“老陳,我下半身很麻,我感覺我的鳥好像是不在了。”
陳衛東十分自責,他輕輕的拍了拍蔡誌勇的手背,
“老蔡,彆擔心,鳥...可能去南方旅遊了,玩累了自己就回來了。”
蔡誌勇淚眼婆娑的看著陳衛東,他下嘴唇極速的顫動著,
“去你媽的...”
“噓”
陳衛東止住了蔡誌勇的聒噪,手下人再次送上一個不好的消息,
“老板,那個車隊好像又朝咱們追過來了。”
果不其然,後視鏡裡出現了星星點點的光源。陳衛東怒了,他告訴手下靠邊停車。後麵載著喬姍娜的麵包車也停下了,倪輕羽率先下了。
陳衛東並沒和倪輕羽說話,他一把拽出了斜著腦袋看他的喬姍娜。喬姍娜被粗魯的摔在地上,陳衛東喊了一聲,
“把她給我扒光,連襪子都不許留。”
陳衛東的手下都是什麼人?都是和陳衛東一樣的好人。他們上前七手八腳的開始扒喬姍娜的衣服,陳衛東擋住了要上前阻止的倪輕羽,
“師姐,我不知道怎麼和你解釋。她身上有一個東西,彆人能根據這個東西追蹤到咱們,沒時間了,追兵馬上就到。”
倪輕羽看著陳衛東手指的方向,果然,又有人來了。但這也不是把女人扒個精光的理由。最後在倪輕羽的堅持下,由她動手,脫掉了喬姍娜身上所有的衣物。
倪輕羽脫掉了自己的外衣給喬姍娜穿上。仇怨是有的,特彆是和甘比諾.珊珊的殺母之仇。但是倪輕羽做不到像陳衛東那樣的無差彆攻擊。
陳衛東指揮著麵包車開進了岔路口,然後躲進了鬆樹林。車輛熄火,大概過了三分鐘左右,一隊黑的越野車停在陳衛東剛才停車的地方。
沒過多久,這隊越野車就開始調頭往回開。陳衛東在岔路的鬆樹林裡遠遠的看著越野車隊調頭離去,他麵露譏諷。
美利堅的科技的確先進,你可以用它去對付恐怖分子,但是千萬彆用它對付一個華國流氓。
陳衛東剛才把喬姍娜的衣物捆好,正巧對麵公路上開過來一輛拉煤的翻鬥車。陳衛東順手就把這包衣服扔進了翻鬥裡。
他們這回清靜了,該是找個地方研究一下這個喬姍娜了。倪輕羽提議開回白岩市區,畢竟那裡的環境他們比較熟悉。
但是這個方案被陳衛東給否決了。對方手裡一定有火器,而且手段很多。就這麼貿貿然的再把車開上公路,有暴露的風險。
最後陳衛東拍板,
“哪也不去,就在這個鬆樹林,把人給我拽過來。”
喬姍娜被兩個壯漢托過來。倪輕羽的上衣堪堪能擋住喬姍娜的臀部,這麼一拖拽就走了光。
陳衛東是這群人裡麵唯一見過世麵的流氓,他吩咐手下人給她給喬姍娜找點遮擋。
手下人脫了一件上衣給喬姍娜圍上,審訊正式開始了。陳衛東示意倪輕羽可以動手了,倪輕羽斜著眼睛冷凝著自己這個師弟,
“你是不是傻?我要是能下的去手還用你幫忙嗎?”
“哦”
陳衛東這才想起來,這倆人的關係是同父異母。那好吧,看來這個壞人隻能他來當。
不過陳衛東今天可沒有那麼多時間,蔡誌勇的毒必須馬上解。皎潔的月光下,匕首閃耀著森冷的光芒。
陳衛東用下巴指了一下喬姍娜,
“把她衣服敞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