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師叔,弟子已經探查過周圍,沒有什麼埋伏。今天咱們來了一堂的弟子,保證萬無一失。”
陳衛東納悶,
“一堂是多少人?”
“三十”
後座的倪輕羽給出了答案,陳衛東撓了撓下巴,
“好像不用這麼多人吧?”
“唉”
倪輕羽歎了口氣,
“這不都全怨你,上次咱們不是死了八個人嗎,你的撫恤金給的痛快,弟子們也都是養家糊口的...”
“妥”
陳衛東一拍車門,
“兄弟們仗義,我也不能摳摳搜搜,今天來的弟兄們每人兩萬...不,三萬。明天晚上春祥和飯莊我請客,兄弟們可勁吃,可勁造,隨便霍霍。”
弟子躬身抱拳,
“謝師叔,不敢和師叔稱兄弟,弟子告退。”
倪輕羽錘了陳衛東一拳,
“你可彆把他們慣壞了,以後辦事就費勁了。”
正在師兄弟二人說話之際,從後方駛來三輛麵包車。倪輕羽下車打了個口哨,陳衛東也隨即下車,但是他站在了倪輕羽的前麵,
倪輕羽很感動,第一次感受到有人保護是一種多麼溫暖的感覺。彼特第一個從車上下來,他指揮人把倪震東從麵包車上弄下來。
甘比諾.珊珊下車的時候依然是滿臉的不屑與傲慢,他站在倪震東的身後,
“倪輕羽,咱們之前的恩怨就不說了...”
“說唄,乾啥不說!”
陳衛東野蠻的打斷了甘比諾.珊珊的開場白,
“你們還是說說吧,我願意聽,買《故事會》看不還得花錢嗎。”
甘比諾.珊珊不知道啥是《故事會》,但是對方的嘲弄她聽明白了,
“你這個人怎麼這麼沒有禮貌?這是倪家的事,和你一個外人有什麼關係?”
陳衛東撓撓頭,
“打小我這個人就有個毛病,天底下哪條路不平我就喜歡踩踩,天底下哪件事不平我就喜歡管管。巧了今天,倪輕羽的事讓我知道了,那我就想說道說道,
對麵這位女士,我有一個問題,你們這幫人是怎麼做到一點逼臉都不要的呢?”
甘比諾.珊珊氣的臉色漲紅,她活到這個歲數也沒遇見過誰敢侮辱她的人格,一個被他視為下等人的華國人竟敢在她麵前大放厥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