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平安總算稍微緩和了一下情緒。這世上沒有錢解決不了的事,什麼撞了人之類的,無非就是賠點錢唄,
“上家真的答應再給咱們提一點五個點?那可是不少錢啊!”
郭安福回答的十分肯定,
“爸,你咋還信不著我呢?人家是大買賣,全國各地的醫院和他都有聯係。按理說咱們慶春省不是發達地區,咱們的假藥銷量也就是比墊底的強一點點”
“放屁,什麼假藥?”
郭平安氣的直敲桌子,
“早跟你說了,要時時注意,事事注意。那不叫假藥,叫調和藥,頂多是稀釋了藥性而已。但是裡麵微量的麻醉藥也是需要成本的嗎。”
郭安福連忙點頭,
“對對對,老爸你說啥都對。彆忘了這個月的銷量,能不能加上這一點五的點就看您了。行了,我還有局子,老爸再見!”
郭平安沒在乎混賬兒子的離去,他在盤算著該怎麼讓患者更多的使用這種被稀釋了的藥。還得從下麵的科室主任入手。
蕭百合已經請了五天的假,再不去上班有點說不過去了。陳衛東也是一堆的事,好在他有錢。他雇了三個人倒班看護牧寧,還為牧寧的病床安裝了帳簾。
整個大病房裡二十多張床,隻有牧寧的病床邊上從來不缺人。護士和大夫這幾天的態度也是好了不少,那是因為陳衛東給每個人都塞了相當於他們兩個月工資的紅包。
要說錢是不是好東西呢?看效果,護士成天圍著牧寧的病床打轉,醫生每天過來十多次。整個病房的人都在猜測牧寧的身份,
病房裡有個女人給來看牧寧的大夫跪下了,
“醫生,麻煩你給俺爹止止疼吧,他都想死了。”
醫生厭惡的甩開了女人的手,
“止疼是要看身體狀態的,你父親的身體對國產止疼藥產生了抗性,你們又不願意用進口藥。怎麼辦?那就隻能熬著,疼著疼著就不疼了,你信我。”
陳衛東在邊上直搖頭,光天化日之下,這麼放屁一樣的話竟然說的如此理直氣壯。這些天他一直對牧寧的恢複狀況不滿意,她始終不能開口說話。
難不成真像黃文翔說的那樣,牧寧成了全癱?蕭百合低著頭拽了陳衛東一下,
“那個...,”
陳衛東看蕭百合欲言又止,他哪舍得讓心上人為難,
“是不是醫院又讓我去對賬?你不用管了,照顧好母親就行。”
陳衛東又來到了收費處,依然還是那個收費員。收費員知道眼前之人不一般,所以說話也很客氣,
“陳先生,患者最近的用藥量很大,所以費用...”
陳衛東一擺手,
“還剩多少?”
收費員假裝看賬單,
“還剩一萬多...”
陳衛東握緊了拳頭,
“我說同誌,我上次預存了十萬...”
“都在這,給您賬單。”
收費員馬上把一摞比她命還長的賬單遞了出來,陳衛東拍著賬單歎了一口氣,看來你們真是作死啊。他沒和收費員計較,又交了十萬塊錢拿著明細就走了。
黃文翔聽著收費員彙報再次詢問,
“他用什麼方式付賬?”
收費員回答說是支票,抬頭是盛榮集團。黃文翔眼珠一轉就去調查這個盛榮集團了,當他查到陳衛東的身份後高興的兩個巴掌都拍不到一塊了。
什麼狗屁的調和藥分成,自己守著財神爺這麼長時間竟然不知道。這個陳衛東可是捐給國家十多億美幣的人,難怪掏十萬塊錢像買塊豆腐。
第二天黃文翔就找到了陳衛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