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把這些姑娘都挖出來,給你們十五分鐘時間,動作要快,不然後果自負。”
農民們交換了一個眼神,這年頭真是誰也惹不起,都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頭。力工們開始乾活,陳衛東來到血鼎旁,
“袁大公子,久違了。”
蘇醒後的袁明成齜牙咧嘴,因為他的骨盆被箭矢射穿,一動不能動。他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焦叔,又看看陳衛東,
“我...知道你是誰,你也應該知道我是誰。剛才沒想明白,這麼拚命原來是為了那個女人?”
極度痛苦之下,袁明成的五官已經扭曲了,
“朋友,做筆交易如何?你帶著想要的人走,剩下的事你彆管了,咱們之間的恩怨兩清。以後我給你家一場富貴,決不食言。”
陳衛東眯著眼睛看著血鼎裡這個無恥至極的男人,
“袁大公子,你有媽嗎?”
袁明成極力忍耐著,
“什麼意思?我又不是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你就說這筆買賣你做不做吧?”
“做你媽做。”
陳衛東禮貌的回應了袁明成,袁明成目眥欲裂,
“賤民,你敢罵我?你知不知道,”
“啪啪啪”
陳衛東左右開弓,抽了袁明成十多個大耳光,
“呸”
袁明成吐出了五顆牙齒和一口血水,
“你,我讓你們全家死絕。”
聞聽此言陳衛東不再猶豫,此時那些姑娘已經全被救了出來,他朝那些農民喊了一聲,
把所有拿著槍的人,不管死活,全扔進大坑裡埋上。”
鐘離蓁蓁拉弓瞄準了這幫農民,剛才還有所遲疑的人馬上變成了勞模。現場有不少被箭矢穿過身體的人還沒死,隻不過是不能動。
連死帶活扔進坑裡五十多人,陳衛東目光森冷,
“沒一個好東西,全給我埋上。”
在鐘離蓁蓁的再次脅迫下,農民終於開始動工了。陳衛東飛起一腳把焦叔踢進了血鼎下的柴堆,
焦叔此時的陰陽臉急速的變換著,他正在試圖解除身體的麻痹。陳衛東冷笑,祁家老祖的秘藥,哪是你個半吊子能解開的。
袁明成被扇完耳光之後身體更虛弱了,但是他不肯就此死去。利誘不行就威脅,
“朋友...,你要考慮考慮後果。我死了你們全家都跑不了,我爺爺不會放過你們的。你們就是個小老百姓,鬥不過權勢...
為了你的父母,為了你的女人,朋友,放我一馬,咱們倆以後就是親兄弟,你看...”
陳衛東閉著眼睛,遠處的工人們奮力的填著大坑,蕭百合還在昏睡,倪輕羽走過來和鐘離蓁蓁一起注視著陳衛東。
袁明成已經失去了耐心,他這輩子除了爺爺以外沒和人說過軟話。此時他的骨盆裡像刀絞一般的疼痛,
“你們這些豬狗不如的賤民,哎彆....彆彆彆,哎,你敢...”
陳衛東點燃了一根香煙,隨後把煤油打火機甩向了柴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