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戈爾違心的奉承著,
“先生記憶力真不錯,我正是你忠誠的夥伴伊戈爾。先生以後可以放心把黑海酒吧交給我打理,我保證全部所得一分不少的上交給你。”
陳衛東點點頭嗎,
“伊戈爾,你哥哥剩下的這箱錢財我做主,分給在場的所有兄弟。你占大頭。”
現場所有人氣息一滯。這個可不是小錢,如果拿出箱子裡一半的財富平分給大夥那都是一筆橫財。
在眾人的點頭致謝中陳衛東離開了黑海酒吧,臨走時他讓伊戈爾給他哥哥的葬禮辦的體麵一些,他會參加的。
一周之後黑海酒吧的二樓豪華房間內,一個女孩發出撕心裂肺的吼聲。眾人趕到時隻看見已然沒了氣息的伊戈爾。
不用問,指定是中毒死的,七竅都流出了黑血。新的管事叫阿爾喬姆,他吼了一聲,
“慌什麼?聽我指揮。拿毛巾把他臉上的血擦乾淨,注意鼻孔和耳朵裡麵。再往他身上倒一瓶烈酒,然後報案,去吧。”
此時黑海酒吧裡所有人都恨極了伊戈爾。他哥雖然殘酷,但是對手下還是不錯的。陳衛東走的那天說的很明白,一箱錢財平分給所有人,
可伊戈爾是怎麼做的呢?一分錢也沒分給大夥,全揣進了自己的腰包。他哥哥更是可憐,連口棺材都沒有,直接埋進土裡。
陳衛東聽著管事阿爾喬姆的彙報,滿意的點點頭,
“好樣的阿爾喬姆,我以後不會虧待你的。”
自此之後,熬德烈港口碼頭的黑惡勢力徹底掌握在了陳衛東的手中。正在琢磨下一步行動的時候麻煩又來了。
陳衛東正在醫院裡麵和蔡誌勇吹噓著自己是如何單刀赴會解決掉阿列克謝一夥的,蔡誌勇一撇嘴,
“你這也就是正常水平發揮,要是我去呀,指不定把老伊萬都給解決了。”
兩個好兄弟嬉笑著。蔡誌勇很幸運,醫生說他有腦死亡的風險,結果一天後他就醒了。隻說是感覺很累,睡不夠。
陳衛東和蔡誌勇說了自己的計劃,
“老蔡,你傷勢好了之後就坐基輔號回華國,反正通緝令上又沒有你。這一趟你任務艱巨,幫我辦幾件大事。”
正說著話呢,倪剛推門進來,
“不好了,咱們的住所被光榮團的士兵包圍了。”
陳衛東一怔,
“什麼情況?”
兩人一邊往前走倪剛一邊解釋,
“我也是在海運公司裡麵接到了閔敏的電話,說是有一幫氣勢洶洶的兵痞包圍了咱們的住處。”
陳衛東越發的心急,此時家裡隻有一個敏敏能保護家人。可是她自己怎麼麵對那麼多拿著武器的士兵呢?
車還沒到家,離著老遠就看見自家門口站著不少士兵。陳衛東不待車站穩就跳了下來,向家門口跑去。
士兵看有人朝他們跑過來,毫不遲疑的都端起了手中的長槍對準陳衛東。翻譯呼哧帶喘的跟上,
“彆開槍,他是這棟房子的主人。”
陳衛東穩了穩心神讓翻譯問他們,
“你們為什麼搜查我的住所?我犯了什麼罪嗎?”
沒有士兵回應陳衛東的問題。不多時,一個一個木箱子被士兵抬了出來。陳衛東目光一寒,該來的還是來了。
此時一個明顯是軍官裝扮的人跟隨抬箱子的士兵走出來。他來到陳衛東麵前,拿手套指了一下身後的樓房問,
“這棟樓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