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子?維克托一愣,會不會是?不能,五億美幣哪是箱子能裝下的。還沒來得及分析,電話鈴就響了。
維克托被電話鈴一打岔,就沒再分析這個箱子不合理的地方。他接起電話,
“我是維克托,你哪位?”
這時候在外麵的士兵等的有點著急,就擅自做主推門把箱子抬了進來。樓下街口的公用電話亭裡,陳衛東撥通了查理的電話,
“主席先生,我覺得是您接管熬德烈駐軍的時候,事情是這樣的...”
此時在辦公室裡的維克托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說什麼?我丈人被暗殺了?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哐當,話筒掉落在桌子上,維克托有些恍惚。他能在海外積攢那麼多財富全靠他丈人的扶持與庇護。
壞消息不止如此,軍部已經開始對維克托展開的調查,基本落實了他貪贓枉法的相關證據。
維克托此時腦子嗡嗡響,甚至出現了幻聽,他耳中仿佛聽見時鐘秒針的滴答聲。他想用雙手捂住耳朵,但是無濟於事。
終於在某一個時間節點,滴答聲停止了,維克托終於鬆了一口氣。但他瞬時間反應了過來,這滴答聲不是幻聽...
清剿陳衛東家住宅的部隊正在齊步往碼頭方向走著,帶隊的軍官愉快的哼唱起了“喀秋莎”,
“正當梨花開遍了天涯,河上飄著柔曼的輕紗;喀秋莎站在那峻峭的岸上,歌聲好像明媚的春光。”
“哐~~~”
巨大的爆炸聲讓整個熬德烈為之一顫,人們紛紛往聲音的來處望去。駐軍師部方向升起了一朵巨大的蘑菇雲。
奉命清剿陳衛東家的帶隊軍官即刻下令,
“全體,返回師部,全速前進。”
早春的風還是冰寒刺骨,陳衛東裹緊了大衣,一隊小跑著的士兵與他交錯而過。陳衛東臉上露出鄙夷,口中念叨著,
“有這樣的軍隊,有這樣的政府,你不瓦解誰瓦解?”
烏蘭國總代表查理舒夫斯基兵不血刃的接管了熬德烈的駐軍,陳衛東給正想瞌睡的查理遞過去枕頭,
“查理主席,我認為維克托貪贓枉法,死有餘辜。咱們也不必調查是誰懲治了這個貪汙犯,當下緊要的是誰來當這個駐軍統帥。”
查理點點頭,
“恐怕...還得看莫思科那邊的意見。”
陳衛東譏笑
“莫思科?莫思科都啥樣了,主席先生不知道嗎?哥巴樵夫同誌的命令出了克宮都不好使...”
查理的五官因為肥胖的關係,徹底擠在了一起,
“你的意思是?”
陳衛東停頓了一下,
“我的意思是,時間差不多了,你還在等什麼?”
第二天,查理以烏蘭國最高長官的身份宣布恢複德米特裡駐軍師長的職務,同時將此任命呈報莫思科。
陳衛東在家裡興奮的搓著手,亂了,亂了,就要天下大亂了。天下不亂,怎出英雄?然而事情的進展卻不如想象那般。
蘇國首都那邊對查理的自作主張沒有任何反應,好像是默認了他的任命。查理更膨脹了。在他心裡,他現在就是烏蘭國的王。
時光飛逝,一晃來到了夏天。陳家在六一兒童節的這一天迎來了新成員,楊慧抱著粉嘟嘟皺巴巴的男嬰愛不釋手。
陳衛東在病床前握著蕭百合的手,
“辛苦了老婆大人,孩子很好,長得像我。”
蕭百合一聽說長得像陳衛東,淚水奪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