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理的心腹們都在門口徘徊。醫生出來告訴眾人,查理主席暫時脫離了生命危險,但還需要進一步治療,
病因就是急性膽固醇超標,造成了心腦血管血流不暢,血壓升高。陳衛東長出了一口氣,沒死就行。
在病房外的心腹們都有自己的想法,他們等著查理的召見。可是查理要見的第一個人卻是陳衛東。
心腹們都疑惑的看著這個年輕的東方人走進查理的病房,陳衛東進來後關上了房門。查理的氣色很差,
“陳,我的朋友,能答應我一個請求嗎?請你帶著我的兒子瓦西裡離開烏蘭國好嗎?身邊的人一大堆,但是沒有一個我能完全信任的。”
陳衛東不解,
“查理,我為什麼值得你信任?”
查理費力的呼吸著,
“因為你貪婪,你喜歡錢。不過你隻喜歡錢,不喜歡其他的東西。我身邊的人不一樣,品嘗過權力的滋味,就再也做不回普通人了。
我的政治生命即將結束,我希望自己的兒子能好好的活下去。怎麼樣陳,答應我的請求嗎?”
陳衛東咳了一下,
“對不起查理,恕我不能答應你。”
查理歎了一口氣,
“是啊,你沒有理由幫我。”
陳衛東冷笑,
“不,查理,你想錯了。我不幫你的原因是不讚同你的主張,一把好牌抓在手裡,為啥要投降呢?”
查理拚命的呼吸著,陳衛東拽過來一把椅子坐下,
“查理,說你手裡有一把好牌絕對不是安慰你。烏蘭國要什麼有什麼,科技,軍工,兵源,這些都受你的節製,莫思科算個幾把呀?”
查理強打精神,
“幾把是什麼?”
陳衛東怒了,
“查理,我覺得現在我們不應該在沒有必要的地方較真。隻要運作得當,你就是烏蘭國的王。現在的蘇國就像一個破大衣櫃,就差有人上去踹它一腳。”
查理思索了一會,
“那你的意見是?”
陳衛東把屁股底下的椅子往查理的床前拽近了一些,二人密談了很久。陳衛東走出查理的病房後叫了一個雅科夫的人進去。
陳衛東第二天一大早就被人從旅館裡叫了出來,一份委任狀交到了他的手裡。一個年輕人畢恭畢敬的說道,
“顧問先生,查理主席責成您與雅科夫副主席共同處置烏蘭國政務,我這就帶您過去。”
雅科夫給陳衛東的第一印象不是很好,很死板,很教條,凡事總是提出相反的意見。但是他有一個優點,那就是絕對服從查理的意誌。
按照陳衛東的布置,三天之內軍方肅清了烏蘭國內所有的蘇國監管勢力。斬儘殺絕,一個不留。
第二步就是排兵布陣,為可能爆發的戰爭做準備。所有受查理節製的烏蘭軍隊都開始向邊境集結。
與此同時,陳衛東也謀劃著自己的回家之路。他選了三艘重型貨輪停靠在熬德烈港口,隨時待命。
一周之後壞消息還是傳來了,陳衛東和雅科夫坐在查理的病床邊。經過治療,查理已經恢複了一些體力。雅可夫說到,
“主席先生,情報顯示,第十九,二十一,二十七,五十一,四個集團軍從不同方向烏蘭國移動集結。
他們推進的速度非常快,目的性很強。按照前方指揮官的估計,十天之內對方的先頭部隊將與我方守軍接觸。”
查理看了一下頭頂上方的天花板,
“防空...要做好。”
陳衛東笑了,
“那倒是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