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理聽見兒子兩個字,終於有了一點點反應。陳衛東當然知道查理的意思,
“查理,親蘇的國家我們都不能去,隻能投奔西方。想要投奔西方我們就要有價值,西方陣營不會庇護無用之人。
我指的價值主席先生一定心知肚明,現在該做出最後的抉擇了。查理,你是想坐以待斃,還是讓你兒子去重獲新生?”
查理依然默不作聲,顯得深不可測。陳衛東打算把所有的窟窿替查理補上,
“查理主席,你放心,有價值的東西裝上船後我會讓你的心腹跟隨你兒子一起走的,保證他的安全。”
說到此處查理點點頭,流下了兩滴熱淚。寒風呼嘯,熬德烈碼頭進入了戒嚴狀態,一車車蒙著苫布的不明貨品被運上貨輪。
陳衛東在辦公室給雅科夫打去電話,
“副主席先生,除了清單上的物品以外我還需要防空導彈,s300,山毛櫸,薩姆,有什麼來什麼,還有巡航導彈。”
雅科夫語氣沉重,
“陳先生,我不可能把所有的都給你,烏蘭...”
“操,你他媽就是烏蘭的罪人。”
陳衛東罵了雅科夫一句,
“雅科夫先生,你當蘇國軍隊進城之後你能活命嗎?都現在這個時候,來點實實在在的吧。”
電話那頭因為陳衛東吼叫而陷入了沉默,過了十幾秒後陳衛東放緩了語氣,
“雅科夫先生,你現在就把你的所有家人都送到我的貨輪上,咱們隨時準備撤退。我保證你以後的安全。”
就這樣,蘇國當下不少高精尖軍工科技成果都被陳衛東運到了自家的貨輪上。數量肯定是有限的,最先進的燃氣輪機甚至隻有一台。
數量雖然不多,但是品種多。憑國人的尿性,再複雜的玩意,隻需要微微的瞟上一眼,仿製出來那就是時間的問題。
亂亂哄哄中的日子過得倒也快,日曆已經快翻到今年的最後幾頁了。烏蘭國的邊境終於響起了槍炮聲。
陳衛東整裝待發,他在等待烏蘭國賜予的最後禮物。熬德烈市不少地方都發生了戰鬥,碼頭周邊一片混亂。
陳衛東看著外麵亂糟糟的碼頭,又看了一眼沉默不語的電話,此時他心中十分焦急。這個電話不能他打過去,必須是對方打過來。
兩個小時後,死了一樣的電話終於響了,
“陳,我是弗拉基米爾,你的船還在嗎?”
陳衛東停頓了一下,
“好像是沒有了吧,基本全走光了。”
對方捶胸頓足,
“陳,你不是答應過給我保留一艘船嗎?不少武器專家都被暗殺了,我把剩下的人都保護起來了,就指望你能帶他們走呢。”
陳衛東又開始打太極拳了,
“弗拉基米爾先生,就算我還有船,我能把他們帶去哪裡呢?”
弗拉基米爾帶著顫音說到,
“要是可以的話,帶走他們,遠離戰場。等戰爭過去,烏蘭國獲得獨立以後再讓他們回來,
如果烏蘭國永遠不能獲得獨立,就讓這些專家投奔西方吧,他們是有自己價值的。”
陳衛東笑了,一個蘇國的州長竟然如此的憎恨自己的祖國,
“州長先生,今天是西方的聖誕節,下午五點之前,我會搭乘最後一艘喀山公司的貨輪離去。你有什麼想法就抓緊時間吧。”
弗拉基米爾聽見這話後就衝出了自己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