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似乎有點猶豫,
“咱們那邊...”
老者重重的“哼”了一聲,
“讓你怎麼乾你就怎麼乾,其他的我去協調,執行命令吧。”
基輔號緩慢的行駛在水域中線,自從乾掉那邊的飛機後,周圍水域陷入了安靜。陳衛東的手在不停的抖,他也是被逼著開火的。
剛才那邊的快艇逼近基輔號之時就挨了一炮,是陳衛東用火箭筒打的。海署船上有人被嚇尿了褲子,哭爹喊娘。
後麵的秦嶺號護衛艦馬上開足馬力衝了過來,隔開了基輔號和海署船。炮彈落入了海中,並未造成傷亡。
海署惱羞成怒,緊急聯絡了己方飛機進行支援。陳衛東被那邊徹底激怒了,成年人的崩潰隻在一瞬間。
一架戰鬥機牛逼閃電的朝基輔號奔襲而來,陳衛東隨意的揮揮手,
“打。”
這一事件立時引起了轟動,各大媒體競相報道,全世界的目光都聚集過來。可惜陳大坑就是不慌不忙的往前走。
他看起來很從容,其實他心急如焚。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多少次進行試探了,可以說他已經把自己逼入絕境。
擊落了那邊的飛機就等於站在了西方的對立麵。現在的陳大坑也有點後悔,母親和妻兒都身在西方的勢力範圍內。
緩慢的行駛了兩天後沒有任何人與他聯係,無線電一直處於靜默狀態。
他哪知道國際間的暗潮洶湧,自家就此事與西方進行了激烈的交鋒,甚至雙方都揚言不惜一戰。
陳衛東看著海圖,馬上就要駛離這片海域了。現在怎麼辦?看來自家的形勢與他離開之時沒有任何變化,那就是說此生再無回到故鄉的可能。
老者在辦公室裡來回踱著步,
“報告。”
此時有人來到了辦公室外麵,老者隨意的“嗯”了一聲。鬆青急步而入後把門關好,
“前海那邊不尋常。已經半個月了,一直不停的往裡輸送藥品與醫護人員。但是最近十二個小時之內沒有任何一個人進入前海。”
老者一怔,又緩緩的垂下了眼簾,
“老人家是去了嗎?”
鬆青此時的神情複雜,深沉中夾雜著不安,
“他們掌控了很多人,咱們是不是...?”
老者把眉毛立了起來,
“誰的掌控也不好使,讓人發通知,兩個小時之後召開擴大會議,所有人都要列席。”
陳衛東在海上越走心越涼,自以為身懷重寶能將功贖罪,沒想到人家根本沒看上自己這點玩意。
反思之後陳衛東覺得自己當初的想法就是錯的。一個泱泱大國,怎麼會因為眼前一點蠅頭小利就放棄自己的法製。
看著海圖的前方,陳衛東緊咬牙關。再試一次,最後一次。這次再不行他就真放棄了,可能他和祖國的緣分就到這了。
陳衛東大踏步走進了基輔號的控製室,
“全速前進,目標倭國。”
倪剛在後麵補了一刀,
“你要是準備投靠倭國我就跳海了。”
陳衛東差點沒氣死,
“彆人不理解我,你還不知道我是什麼人嗎?”
倪剛這才反應過來,這又是陳大坑的虛晃一槍。這招不知道用了多少次,華國一點反應也沒有。
自從決定駛往倭國以後,陳衛東一直寸步不離的守在控製室。一天後的下午三點四十多,一個衛星電話打了過來。
水手看著苦逼的陳衛東喊了一句,
“先生,電話裡在說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