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亮就這麼哭爹喊娘的被人從奔馳車底下拽了出來。起初他還裝死,內隱門弟子一腳踩在他的腿上。
慘叫聲讓人汗毛倒豎,圍觀的人都往後退了幾步,
“知道你沒事,起來吧。就你這體格子,十噸以下的卡車都壓不死。”
春亮惱羞成怒,強撐起身子。他看見所有小弟都躲出去老遠在看熱鬨的,
“你們都他媽是死人啊?給我廢了他們幾個。”
內隱門弟子嗤笑,
“行了,彆耽誤我們時間,有人要見你。”
春亮的腿確實受傷了,不過不太嚴重,一瘸一拐的還能走。奔馳車窗搖了下來,裡麵有人說話,
“把他弄進來。”
春亮不服氣,剛想破口大罵,但是一抬頭就看見了一個穿著警察製服的人坐在車後座。春亮是賊,天生就害怕警察,
春亮剛想掙紮就被人一巴掌扇在臉上。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把他嚇了一跳,眼前這個穿製服的他見過,這不是給他美幣那個人嗎?
“你...你你”
陳衛東遞給他一顆煙,
“春亮兄弟,沒彆的,我就想了解一下火車站這一帶的勢力分布。”
半個小時後春亮又被人拽了出來,手裡還拿著一遝錢。陳衛東衝外麵揮揮手,示意內隱門弟子可以撤了。
陳衛東算是對火車站的情況有了一個基本概念。兩個團夥把控著火車站一帶,一個是麻癩子團夥,一個是老疤團夥。
這附近所有作奸犯科的基本都屬於這兩個團夥,而且他們都和站前派出所有著某種聯係,但是具體的情況春亮不了解。
陳衛東迅速在腦中製訂了計劃,並且從今天就開始實施。這一天的火車站可謂是人聲鼎沸,人仰馬翻,人心惶惶,
先是有兩個碰瓷的直接被車壓死,他們同夥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肇事車輛就跑了。晚上是那些欺行霸市的,收保護費的,流氓地痞臭無賴之流。這些人被打的抱頭鼠竄。
真是下了死手,眼珠子都給打冒出來。就這一下午時間,火車站附近的救護車就沒斷過,有兩個直接讓殯儀館拉走了。
火車站一下就亂了,小商小販們都惴惴不安的討論著,
“這是咋的了?打仗的天天有,殺人可是第一次看見。”
“該,這幫無賴,欺軟怕硬。這回終於遇見比他們還惡的人。”
內隱門弟子不是亂打,每次打完他們都會誤導對方,或是嫁禍給老疤,或是嫁禍給麻癩子。陳衛東沒理會火車站的亂局,他在籌劃晚上的行動。
晚上的站前派出所裡,該打撲克的打撲克,該睡覺的睡覺,誰也沒意識到危險的降臨。陳衛東穿著便裝帶著人來到了站前派出所,
他進入派出所之後轉了一圈,竟然沒有人發現他。看著七倒八歪的幾個民警已經進入了深度睡眠,不僅打著呼嚕,還流著口水。
陳衛東笑了,這樣的隊伍怎麼能有戰鬥力?第二天早上所有媒體像是聞著血的蒼蠅一般湧向站前派出所。
此時站前派出所的門口整整齊齊躺著十三個人,記者們的閃光燈連成一片。圍觀的老百姓足有好幾百。
站前派出所的幾個領導滿頭大汗的推開人群,眼前的一幕差點沒讓所長範亞文氣暈過去,
“誰讓你們在這拍攝的?你們都是哪個單位的?來人呀,把他們控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