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著胖女人如何叫罵,陳衛動的手都未鬆開。邊上已經有人在規勸,
“你這個同誌,差不多得了。”
“就是,當著這麼多孩子的麵,像什麼樣子。”
陳衛東毫不在意旁人的看法,因為旁人就是屁。不清楚來龍去脈就評斷他人是非,那和他這個不講理的流氓有啥區彆?
陳衛東問女人,你是怎麼管教兒子的?我閨女是女孩,憑啥讓你兒子抱?不讓抱就打我們,憑啥?憑你長的胖?
女人的手指鑽心的疼,
“放...放開,你個混蛋,你知道我們家那個是誰嗎?我讓他搞死你。”
陳衛東好奇,鬆開了胖女人的手,
“哦,你們家那個這麼牛逼呢?說說,他是乾啥的,他有什麼能耐整死我。”
胖女人像個球一樣,在地上一軲轆就起來了。這回她不敢再指著陳衛東了,
“你等著,我這就去給我們家那個打電話,我們家那個是煤氣公司的經理齊文革,你個小老百姓敢得罪我?
陳衛東一陣冷笑,他也去打了一個電話。回來後看見胖女人正在和學前班的負責人交涉,
“我告訴你們,你們必須把那個小黃毛藍眼睛開除了,要不然你們這個學前班就彆想在這條街上立足。
校長也很無奈,
“徐女士,你這個要求好沒道理,一樣是交學費來上學,我憑啥開除人家?”
胖女人越發歇斯底裡,
“你你...不想乾了是不是?”
陳衛東此時走了過來,
“校長同誌,不用怕她,我已經給光明街道辦事處打了投訴電話,馬上就會有人收拾她。”
“真她媽能吹牛逼,你當你是市長呢?我呸”
女人沒料到陳衛東會呸回來,一般男人即使再憤怒也不會采取吐口水這種還擊戰術,所以她咧開嘴哈哈大笑,
陳衛東瞅準時機,一口八二年的老痰就從他嘴裡噴射了出去。
自此以後胖女人做噩夢都是這個場景,一股粘稠的物體旋轉著朝自己襲來,該死不死的她還張著嘴。
嗓子眼瞬間被呼死,造成了胖女人暫時的窒息。陳衛東和校長說了自己的身份,讓她放心。
胖女人用手指摳了半天嗓子眼才重獲呼吸,她站起來就撲向陳衛東,
“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死。”
陳衛東已經做好了戰鬥準備,誰料有人召喚胖女人,
“於濤媽媽,光明街道的孫育紅主任打電話找你,你上辦公室接一下。”
陳衛東一看今天的事處理的差不多了,他和校長打了個招呼就走了。
小男孩於濤在大門口等的不耐煩,他媽媽接電話已經去了很久,怎麼還不回來?
就在於濤要進去找的時候,胖女人失魂落魄的走了出來,口中還念叨著隻有自己才能聽見的話,
“怎麼會,怎麼會,我被調去街道的副食商店當營業員了?這怎麼可能?”
此時一輛軍綠色的吉普車拖著兩米長的刹車印停在了學前班門口,於濤喊了一聲
“爸爸。”
男人並未理會兒子,來他幾步來到胖女人身前,雙腿叉開,照著女人的麵門就是一個右擺拳。
胖女人感覺眼前一晃就啥也不知道了。男人並未放過她,騎在女人身上左右開弓,
“草泥馬的,臭老娘們,告訴你少給我惹禍。這回你他媽算是把老子害慘了,我被調去管保潔了,我操...。
旁人不敢拉架,真是氣狠了,拳拳到肉,啪啪山響。
省委一號辦公室裡,秘書長正在給章伯雄彙報,
“書記,他把所有問題都解決了,並未造成嚴重的負麵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