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嶽父曾經混過黑社會,嚴打的時候好懸沒槍斃,最後把這輩子積攢財富全舍了出去才保下一條命。
他們夫妻沒有孩子,女方不能生。黃國仁不敢離婚,但是他在外麵有一個姘頭給他生過一個兒子,這是他最大的秘密。”
陳衛東盤算了一下,決定先從黃國仁入手,
“邢斌,收集一下黃國仁禍害小女生的證據,越多越好,最好有照片或者是影像。”
陳衛東回到了醫院裡,此時楊慧已經去休息了。隔著玻璃窗能看見小護士正在精心的用純淨水給鐵彤潤唇。妹妹人雖然是醒了,但是狀態十分糟糕。
主治醫生的臉依然是那麼唬人,
“這個...你妹妹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但是缺血時間太長了,造成了多器官的損傷,特彆是腦子。
因為她的狀態十分差,所以我們暫時也不好下定論,但願她能恢複吧。現在最關鍵的是問題不在身體,而在心裡。”
陳衛東很詫異,這個年頭的華國還不怎麼關注心理健康,可是大夫很堅持自己的看法,
“一個病人想要康複的最基本條件是他想活著,而你妹妹在這方麵的表現很消極。你們家屬自己定,看是否需要這方麵的治療。”
陳衛東馬上答應,
“大夫,謝謝您,我妹急需要這方麵的治療。麻煩你給找最好的醫生,花多少錢都行。”
醫生擺擺手,
“現在不是錢的問題,心病還得心藥醫。心理創傷和肉體創傷是不一樣的,不管是幾級的疼痛都有相應的藥物去緩解,可心傷卻是無解的,除非...”
陳衛東忙問,
“大夫有話直說,我必有重謝。”
醫生有些不高興,這個年代的醫療從業者還是有些操守的,
“你這個人怎麼張嘴閉嘴都是錢?難怪你妹這麼脆弱,隻顧著賺錢了吧,忽略了家人的感受。要說治療心傷也容易,
找到讓她受傷的人或事,當她麵替她把失去的尊嚴找回來,一定要徹底。”
陳衛東握住大夫的手,
“放心吧大夫,保證嘎嘎徹底。”
隨後陳衛東以鐵彤哥哥的身份給藝術學院和白岩市話劇團兩家領導打去電話,把妹妹在參加錄製節目時受到侮辱的事告訴了他們。
兩家領導並不認識鐵彤是誰,更不認識他哥是誰,但都問出了類似的問題,
“那你的訴求是什麼呢?”
陳衛東的語氣帶著冰茬,
“二十四小時之內讓他們倆來我妹妹病房外麵跪著,一直跪到我妹妹出院。”
結果可想而知,兩家領導都當麵拒絕了為陳衛東,但他們承諾會根據相關規定對柯霞和黃國仁提出批評。
陳衛東冷笑,狠狠地掛斷了電話。招呼已經打過了,給臉不要那就彆怨他了。晚上邢斌給陳衛東打電話,
“師叔,那個黃國仁玩的花花著呢,他有給小姑娘拍人體寫真的愛好。每一位想要得到機會的姑娘幾乎都被他留下了全套的寫真集,一絲不掛的那種。”
陳衛東吐出一口煙霧,
“有多少人?那些照片在哪裡?能搞到手嗎?”
“嘿”
邢斌咬著牙,
“師叔,我跟你說你都不能信,他禍害過的小姑娘至少有兩百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