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
鄭華趕忙向柯振廣解釋,
“大哥,明明就在盛榮集團的企劃部工作,盛榮集團不就是那位陳市長的產業嗎。”
柯振廣狐疑的看向鄭明明,
“明明,你能和你們老板說上話嗎?你在盛榮集團裡是什麼級彆?”
鄭明明有些尷尬,
“我...,我是陳總新任命的秘書,隻和他說過一次話。”
柯振廣琢磨了一下,有條路走總比無路可走強。他從手包裡拿出五千塊錢錢遞給鄭明明,
“明明,你的模樣不差,拿著這些錢打扮一下自己。想辦法幫我們和你老板搭個橋,我們要當麵賠禮道歉。一定要儘快,不然咱們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鄭明明有些為難,
“大舅,我隻能保證試試,不過陳老板要是不給麵子我也沒辦法!”
“就是大哥,那個陳衛東不是善茬,彆再傷著明明。”
鄭華總算說了一句當爹應該說的,可這句話卻激怒了柯振廣,他眼神陰毒
“傷著明明?你他媽就不怕傷著你自己?鄭華,你彆忘了你這些年過的好日子是誰給你的,隻拿好處不擔風險?你想得美,
我告訴你,三天之內我要是見不到陳衛東,你們全家就趕緊選好自己中意的骨灰盒吧...”
“好了,時間到了,請家屬離開。”
監管柯霞的警察進屋把所有人都趕了出去,柯霞還在奢望她哥救他,
“哥,你不能不管我啊,我再也不想回看守所了,我求你了。昨天一宿我喝了七個老娘們的尿啊,她們往死裡打我,嗚~~~。”
柯振廣氣的七竅生煙,
“喝尿?便宜你了,要是我就給你吃屎,管飽的那種,呸!”
陳衛東此時正在上行村泄洪區的位置,他看著這片平整的土地,心中謀劃著未來的事業。白岩市的各種基礎都太差了,想要發展經濟就要有一個龍頭產業,
可是哪個龍頭產業才適合自己的家鄉呢?陳衛東俯身抓了一把黑的像煤炭一樣的土壤,用力的攥了一把,好像能出油的感覺。真是好土啊...
此時他的移動電話響了,
“哥,我是艾苗,我姐...她受傷了。”
陳衛東急了,
“怎麼回事?”
艾苗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說,
“我姐說是上班路上被一輛失控的小轎車給撞了,不過我聽她說的過程有點不對勁。”
陳衛東又具體的打聽了一下,艾青隻不過是右臂有些擦傷。他告訴艾苗,晚上他會去探望艾青就掛了。
隨後他又給市局裡的一個老部下打去電話,讓他幫忙查一下艾青出車禍路口的錄像。陳衛東覺得這件事不簡單,必須搞清楚。
今天是黃國仁的至暗時刻,上午他和皮春上民政局領了離婚證,下午被藝術學院告知他已經被解聘的,讓他回學院辦手續。
晚上他無處可去,隻能去姘頭那裡暫時棲身。一路上他都在咒罵陳衛東是個王八犢子,就因為這麼一點小事就把自己搞得身敗名裂。
此時的黃國仁不知道,他所承受的打擊隻是開始。來到姘頭的住處時看見家裡的門是敞開的,姘頭張蘭並不在裡麵,
黃國仁等了半天也沒見回來,隻能自己動手煮點麵條吃。水還沒燒開呢,張蘭就披頭散發的跑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