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衛東聽見了閔敏的呼叫,但是拽著劫匪的手並未鬆開,一直拖行著去找閔敏。閔敏果然是觸雷了,而且傷得不輕,
“你怎麼樣閔敏?”
陳衛東不敢碰她,怕她有骨折的地方,
“我沒事,沒傷著骨頭,我已經吃了秘藥,能堅持住。”
陳衛東看了一眼劫匪,
“閔敏,我需要一點時間,最多半小時。”
閔敏虛弱的點點頭,
“師叔你去吧,我一時半會死不了。”
陳衛東也不廢話,把劫匪拖到一個空房間內開始審訊。一盆涼水兜頭澆下,劫匪是因為左眼的傷口進了水疼醒的。
陳衛東點燃了一根三五香煙,
“彆掙紮了,我用的是捆年豬的方法,你少費點勁吧。”
劫匪用一隻眼睛惡狠狠的看著陳衛東,
“你是誰?你絕不是公家的人,下手如此狠毒,是高雲翔派你來的嗎?”
陳衛東吐出一口煙霧,
“你還真說對了,我就是公家的人。我是白岩市副市長...”
“去你媽的...”
劫匪的情緒瞬間失控,
“要殺就殺,少他媽糊弄老子。你是副市長?副市長能把彆人手指頭咬下來?副市長能摳人家眼珠子?我...嗚~~~”
陳衛東沒在意劫匪的情緒崩潰,
“說說吧,你們有什麼大陰謀,你在為誰打掩護?”
劫匪很硬氣,
“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啊~~~”
陳衛東一腳踩碎了劫匪的腳踝,帶尖的骨頭刺出了皮膚。劫匪又被一盆涼水澆醒,
“死多容易,活著才難呢。還是剛才的問題,我數三個數,友情提示你一下,你還剩一隻腳。”
劫匪打了個寒顫。他也不是要保守什麼秘密,他就是性格倔強,不願意輕易屈服。沒成想遇見陳衛東這麼個像人不是人的玩意,
“我叫胡文德,是獸藥公司的保衛乾事。我和我對象快要結婚了,前一陣子我對象不知道在哪個娛樂場所認識幾個小混混,一直被他們糾纏。
我去找那幾個小混混理論,沒想到那幫小混混都不簡單,背後的勢力很大。我被他們打了一頓,斷了兩根肋骨。
後來我去報警,派出所都不立案,說沒有證據證明是他們幾個出的手。我隻能暗氣暗憋,忍下了這件事。
三天前我對象失蹤了,我找遍了白岩市都沒找到。晚上有人敲我家門,我開門沒看見人,隻看見一個黑的塑料兜,
裡麵...裡麵裝著我對象的內褲和胸罩,除此以外還有一封信。這封信很奇怪,不是筆寫的,都是在報紙上剪下來的字拚成的,
上麵寫著,想要讓你對象活著,就按我們說的做。”
陳衛東插了一句,
“做什麼?劫持幼兒園嗎?那你的雷管是哪來的?在門上做機關又是跟誰學的?”
劫匪處於十分痛苦的狀態,他張大嘴努力的呼吸著,
“雷管是他們提供的...”
“他們是誰?彆他媽讓我一句一句問你。”
陳衛東用力一腳踩在胡文德的腳踝上,胡文德一聲慘叫,
“高...高雲翔,就是我對象在外麵認識的一個小逼崽子。”
陳衛東不解,
“為啥說是小逼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