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關乎到老百姓切身利益的事情,改革開放的步子再大也應該有個原則,他們怕你開倒車。”
陳衛東笑了,
“老領導,人生下來就有窮有富,我不覺得存在什麼絕對的公平。就好比說,我開的工資就不可能和您一樣多,對不起?”
沈昌和大笑不止,
“你小子的錢把白岩市買下來都夠了,你還在這和我計較那千八百的工資?算了,你要是覺得你有理,你就自己到省常委會上來表演吧。”
陳衛東重重的呼出一口氣,
“好吧,行不行總得試過才知道。老領導,我籌建殯葬公司絕對不是為了盈利...”
“我知道。”
沈昌和是掌握具體情況的,
“你在白岩市經濟開發區的拆遷補償過程中遇到了原住民遷移祖墳的問題,不過說你一點私心沒有我不相信。
我最後一句話,掙錢可以,但不能太黑心,時刻謹記是這片土地養育了咱們。掛了。”
陳衛東第二天早上剛到辦公室就接到了省廳領導的電話,
“我說陳大局長,你威風啊,你趕緊把白岩市公安局的牌匾撤下來。我已經讓人做了新的牌匾,馬上就到送到你們市局門口。”
陳衛東不解其意,
“石廳長,為什麼突然要換市局的牌匾?”
石敬國冷笑,
“我怕你領導下的白岩市公安局名不符實,我怕老百姓說你掛羊頭賣狗肉。我做了東廠的牌子給你送去,這回你可以無所顧忌的濫用私刑了。”
陳衛東這才聽明白,原來是他捏碎了高雲翔右手的事,
“石廳,不是我殘忍,實在是嫌犯太狡詐。如果當初不使用點非常手段,恐怕會貽誤最佳抓捕時機。
雖然過程有點見不得光,但是結果是好的。所有被搶的資金已經全部追回,所有參與作案人員也基本被抓獲...”
“那你就能亂用私刑?”
石敬國的語氣更加嚴厲了,
“那個高雲翔的審訊錄音我已經聽了,你不但是敲碎了人家的手骨,還捂住人家的口鼻,不讓他呼吸。你這是法西斯行為,
我們是執法者,不是強盜。你偵破案件是你該乾的事,你濫用私刑是你個人行為。我代表廳黨委宣布,你的代理白岩市公安局局長職務被解除了。”
陳衛東滿不在乎,
“石廳,我本來就是被趕鴨子上架的,你不說我還想辭職呢。要是沒彆的事我就掛了...”
“陳衛東,你什麼態度...”
陳衛東並未理會石敬國的怒吼,直接掛斷了電話。體製內的一切事情都讓他覺得不自在,要不是心中的還有願望沒有實現,他早就撂挑子了。
第二天陳衛東回市府上班了,因為他已經被解除了市局局長的職務,屁股還沒坐穩呢就接到了政委的電話,
“陳衛東,你怎麼沒請假就不來上班了?”
陳衛東一怔,
“政委,你不知道我已經被解職了嗎?石廳親自下達的命令。”
“胡說,我怎麼不知道?”
政委說話擲地有聲,
“解除市局局長職務是要發通告的,我沒得到任何通知。既然如此你就還是白岩市公安局局長,請你立刻回到你的工作崗位上,
另外,關於富民廣場運鈔車劫案的新聞發布會將於兩個小時後召開,你先提前準備一下吧,主持人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