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官在暴怒之下命令法警把所有媒體和與本案無關的旁聽人員全部驅逐出法庭。一陣人仰馬翻之後庭審才重入正軌,
“嫌疑人高雲翔,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此時高雲翔豁出去了,雖然不會被判死刑,但如果和多起殺人案扯上關係,十五年的勞教是跑不了的。那這輩子也就毀了,
“法官阿姨,孫虹雲的事真和我沒有關係。搶劫之後我們駕車想要離開白岩市,可後來發現所有出城的公路都被封鎖了,我們隻得分贓後各自隱藏。
關旭東說...留著那個孫虹雲是個禍害,必須把她除掉。我說一個女的,能留一條命就留她一條命。我以分贓的名義把孫虹雲騙到膠合板廠附近,後來...”
“後來你就殺了她?”
此時一直沒說話的胡文德惡狠狠的問出這句話。法官讓其閉嘴,複問高雲翔,
“孫虹雲的死亡到底與你有沒有關係?”
高雲翔陰狠的瞥了一眼關旭東,
“法官阿姨,我把孫虹雲騙到膠合板廠後院牆就走了,至於她後來和關旭東發生了什麼我一概不知。”
“你他媽放屁噴稀屎,孫虹雲明明是被你綁起來扔下菜窖的。”
關旭東徹底崩了,開啟了狗咬狗模式。雖然他父親告訴他不會被重判,這個國家還需要他父親公司的技術。
但此時的關旭東被激怒了,不能所有屎盆子都扣他一個人的腦袋上,這不公平。法官的榔頭快掄冒煙了,
“肅靜,嫌疑人關旭東,你再擾亂法庭秩序會影響對你的判決。”
此時關旭東的父親關平山在下麵有點坐不住了,自己兒子成了眾矢之的,對方很明顯有高人指點。他給了辯護律師一個眼神,
陳衛東哪能放過這麼好的機會。正待律師要開口的時候,陳大坑朝他的太陽穴打出了一枚暗器。
人身體上皮膚最薄的位置突遭重創,
“啊~~~”
嗚嗷一聲慘叫讓所有人都汗毛倒豎。女法官被嚇得不輕,尷尬的用手捂著下體。她這一受驚嚇就漏尿的毛病已經伴隨她十多年了,
“法警...立即將關旭東的辯護律師驅逐出法庭,並以擾亂庭審秩序為由對他提起訴訟。”
律師捂著自己的太陽穴被拖了出去,
“法官,對不起法官,有人陷害我,有人拿石頭子打我腦袋,我冤枉啊~~~”
此時的關平山急了。這個律師可是他花大價錢請來的,為的就是儘量減輕兒子在此案中所承擔的責任,沒想到辯論還沒開始就被趕了出去。
高雲翔微笑著看向關旭東,
“東哥,你就認了吧,大丈夫敢作敢當,孫虹雲能死你手裡也算她的造化...”
“我他媽宰了你。”
暴怒的關旭東撲向高雲翔,高雲翔露出詭異的微笑,身子卻往後退去。關旭東被好幾個法警壓在身下,高雲翔更得意了,搖頭晃腦的往後退時撞到一個硬物,
“啊~~~”
又是一聲突兀的慘叫,法官強忍著尿透了的下身,心中不停在罵娘,
“快點,法警,把兩個嫌疑人分開。”
此時眾人才看清,高雲翔在後退的過程中撞到了胡文德的擔架車。胡文德等這一刻好久了,他雖然看不見,但是能摸到,
他抓住高雲翔的褲腰帶,拽過來就咬。本來就是夏天,單薄的衣料哪能扛得住成年的咬合力,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