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衛東把車開得很快,目的地是站前派出所。大早上邢斌就告訴他,那個叫侯闖的偷車賊抓住了。陳衛東十分著急找到線索,十五分鐘後他已經站在審訊室外麵。
邢斌在身後講述著抓捕侯闖的過程,陳衛東對此不感興趣,
“不用和我說這些,我就想知道是誰指使他撞翻了我家車的。”
邢斌有些懊惱,
“師叔,這是我的失策,我就少說一句話,他們就把人帶回派出所了。現在沒辦法,隻能按照流程審理。”
“流程?”
陳衛東有些不耐煩,
“我沒有那個時間,出事我兜著,十分鐘之內我要結果。”
不一會,這個叫侯闖的偷車賊被帶到一個單獨的房間,邢斌用了點手段就讓他把事情都交代了出來。
陳衛東聽著邢斌的彙報感覺十分鬨心,一環套一環,一個人跟著一個人,都不是幕後黑手。
聽到一個熟悉的人名後陳衛東回憶了一下,
“侯闖說的這個老馮我認識,他是四道街永興市場的茶葉販子,早些年也算個人物。你帶人找到老馮,我隻要結果。”
邢斌一看陳衛東這線索給這麼精確,應該沒啥問題,
“師叔放心,找到幕後之人我會給你打電話的。”
與此同時,白岩市西郊蛋禽中轉庫的冷藏室內反綁倒吊著一個年輕的女子,有人用一根電飯鍋的電源線正在抽打她,
“賤人,你竟敢惦記我們穆家的財產,你算是個什麼東西?我媽早就把你扔了,你還回來乾嘛?你就應該死在外麵,爛掉,變成一堆蛆。
你以為那個什麼破公安局長能護得了你嗎?做夢!我們稍微用點手段...你不就落到了我手裡!哈哈......”
此時的艾青十分難受,雙臂已經沒有知覺了。最要命的是這裡的低溫環境,她已經記不得被吊起來多長時間了,她的嘴唇呈現出青紫的顏色,
“穆舟,你怎麼這麼壞?我沒得罪過你,我也沒想要穆家任何東西,你憑什麼折磨我?”
“啪”
“賤貨,臭婊子,你有什麼資格問我問題?你沒得罪過我?你活著就是對我最大的冒犯。
我媽一直聽我的,但是她看見你的第一眼就有脫離我掌控的勢頭,你說你該不該死?我怎麼能讓本應該屬於我的東西被你這個賤人奪走。”
艾青的身體已經麻木了,穆舟後麵說的什麼她都沒聽清。混沌的狀態隻持續了數息,錐心刺骨的疼痛瞬間傳入艾青的腦神經。
穆舟用撿來的一片碎玻璃在艾青的左臉的劃出一道長長的血痕,
“小婊子,你不就是仗著這張臉和我媽長的像嗎,我今天就徹底毀了你。”
疼痛讓艾青的意識回歸了身體,穆舟此時的臉上凶殘又猙獰,
“我要劃爛你這張皮...”
“舟舟,你乾什麼呢?”
此時一個高冷的男人聲音從背後傳來,穆舟聞言身軀一震,
“墨哥哥。”
穆舟扔掉了手中的碎玻璃,歡喜的擁入男人的懷抱,
“墨哥哥,你怎麼把我一個人扔在這鬼地方這麼久?人家都想你了。”
男人推開了穆舟,眼中劃過一閃即逝的厭惡,
“舟舟,我不是為咱們的未來去打拚了嗎,所以來晚了。我不是和你說了,這女人暫時留著還有用,他和那個穆琪有血緣關係,可以用來威脅穆家人。”
“墨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