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衛東也想通了這件事,
“穆阿姨,你...父母應該是沒事,來看守所之前我剛和穆老先生通過話。你能不能告訴我怎麼才能找到那個叫翟墨的人?”
穆琪似乎在回憶,
“舟舟剛才說過的,翟墨住在水利賓館,幾號房間不知道。”
陳衛東轉身就走,水利賓館在白岩市北邊,這是迄今為止唯一的線索。穆琪看見陳衛東要走,她大喊出聲,
“找到我女兒,替我女兒報仇,他懷了孩子,被那個畜生殺了。”
陳衛東腳步頓了一下,他沒時間琢磨穆琪這句話,衝出房間就往外麵走。張彪跟在後麵不知道說什麼好,
“局長,都是我的過失,我承認錯誤。那個...死了這個怎麼辦?請局長指示。”
陳衛東的腳步並未減緩,
“通知市局刑警隊,讓他們對死者進行解剖,我要在最短的時間內得到結果。”
陳衛東出了看守所就打了一通電話,大批的警察已經向水利賓館集結。
陳衛東腳下的油門踩得很深,腦子裡還在回憶穆琪剛才說的那句話。需要找到的女兒是指艾青,需要報仇的女兒是指穆舟。
那個穆舟雖然很壞,但不像是個陰謀家。能讓穆琪去尹家放火,說明是想坐實了穆琪的動機,這是要置她於死地。
這個翟墨不簡單,算是個人物,不能等閒視之。胡思亂想的時間總是過得特彆快,再過兩個路口就要到水利賓館了,大哥大的響聲讓陳衛東無比的心煩,
“哪位?”
“你好陳局長,我是鐵西分局的趙建軍。醫大一院出了一起凶殺案,在遇難者親屬的來訪記錄裡我偶然看到了您的名字,和您確認一下。”
“遇難者...家屬的來訪記錄?”
陳衛東念叨著這個繞口的名詞,
“遇難者是誰?叫什麼名字?”
趙建軍所在的環境似乎十分嘈雜,
“局長,遇難者是一位老者,身份還在確認。他的家屬也已經死亡,是一位老婦人,名字叫...”
“啥?穆昆侖死了?怎麼死的?不對呀,我剛才還跟他通話來著呢。”
趙建軍似乎找了個安靜的地方,
“局長,這老頭是被一個瘋女人用匕首捅死的,紮了四五十刀。當我們趕到的時候老頭早就死了,那個女瘋子現在被我們堵在樓頂。”
女瘋子?把穆昆侖痛死了?陳衛東此時的腦袋嗡嗡響,稍作調整後他還是決定先抓捕翟墨。
進入水利賓館時,第一批警察已經搜索完畢,
“報告局長,沒有找到翟墨,前台的查詢結果是他於三個小時之前退了房,跟一個女人一起離開了水利賓館。”
陳衛東感覺口乾舌燥,他看了一眼賓館的環境,不出意外的沒有發現攝像頭。陳衛東馬上讓人通知鐵路航空部門,遇見名叫翟墨的人立即上報。
水利賓館的線索斷了,陳衛東隻能去醫大一院那邊看看。
他就不明白了,為什麼所有的事都趕在了一起?穆家老夫妻倆竟然在一天死了,這不可能是巧合。
來到醫大一院時有人在等候他,
“局長,那個女瘋子還在樓頂呢,我們誰也不敢過去。”
陳衛東看樓底下也沒什麼防護措施,他吩咐民警趕緊聯係消防部門在下麵鋪設氣墊。殺人犯也是人,沒查到真相以前她必須活著。
陳衛東被人指引著來到了頂樓,圍堵凶手的警察紛紛把路讓開,趙建軍大步走過來,
“局長,就是這個女人,她一直聲稱自己是冤枉的。”
陳衛東往前走了兩步,又退回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