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壯,屠壯...”
翟墨被陳衛東的呼喚給嚇著了,
“彆彆彆,我繼續。下麵我說的就是你想要知道的。穆舟隻不過是我的一個工具,控製女人最好的方法就是和她發生關係,
不過有一件事你猜錯了,穆舟肚子裡的孩子不是我的,甚至我都不知道是誰的。我隻不過讓她在下意識裡覺得要和我在一起了,其實她睡的是一個老黑。
我不僅控製了穆舟,連柳雲舒都成了我的胯下之物,再也沒有誰能阻礙我得到穆氏的遺產了,但是艾青的出現打亂了我的計劃。
沒有辦法我隻能痛下殺手,乾掉所有的繼承人。穆琪是我第一個目標,是我控製穆舟把她帶到那個什麼村子放火的。
穆家老夫人也是我控製柳雲舒殺的,就連穆昆侖也是。殺完穆昆侖之後柳雲舒已經沒有價值了,你們之所以能在現場抓住她,完全是我設計的。”
陳衛東越看翟墨越不像人,
“柳雲舒一直用心撫養你成人,她甚至曾經是你父親的女人,後來又成了你的女人,難道你就沒有惻隱之心嗎?”
翟墨苦笑著搖搖頭,
“惻隱之心?那是人性的弱點,它會把人拖進深淵。你說的沒錯,艾青也是受我控製的。
穆家老鬼的遺囑的確是出乎我的預料,這老東西把龐大的遺產分成三份。哪個家族不是把全部力量集中在一起傳給後人,偏巧穆昆侖就不走尋常路。
得到這個消息後我隻能設法營救獄中的柳雲舒,畢竟她牽扯著三分之一的遺產。
艾青遇到的車禍也是我安排的,能找到她全靠了我養的一隻大黑狗。後來在冷庫裡她又逃脫了,依然是我的大黑狗追蹤到了她。”
交代出所有的事後翟墨如釋重負。陳衛東手中的筆並未停息,
“不對吧,全招了嗎?你彆告訴我市局槍擊案和你沒關係。你要是不老實的話...我可要喊人了。”
翟墨笑了,不是他故意的,他是真把這件事忘了,
“對對對,市局,開槍殺人的那個警察的確受了我的心理暗示。不過我也沒想到他接受暗示之後的反應那麼強烈,平時他可能壓抑的很厲害。”
陳衛東長出了一口氣,他衝門口喊了一聲。兩個警察推門而入,陳衛東指著翟墨,
“把他嘴用膠帶封住,找個單獨的房間關押。記住,要把他綁在鐵床上,固定好。我會讓醫院的人來給他下胃管,尿管,腸管。”
翟墨的牙快要咬碎了,
“我他媽又不是植物人,給我下那麼多管乾什麼?”
陳衛東收起了記錄,
“省得你淘氣。”
陳衛東把這次審訊的結果上報給省廳和省委,這起連環殺人大案總算是告破了,市局槍擊案也有了結果。
追悼會上擺放著七個人的遺照,包括開槍殺人的民警曲興國。陳衛東挨個和家屬表示哀悼,特彆對曲興國的家人表示了歉意,
“嫂子,你們受委屈了。老曲是好樣的,沒給我們公安係統丟人。日子還得過,孩子們都小,以後有啥困難你就直接來找我,我解決不了的還有省裡呢。”
就在此時班瑞舉著大哥大衝陳衛東直拋媚眼,陳衛東又說了幾句安撫的話後接過了電話,
“你好,哪位?”
此時電話裡傳出一個陌生的聲音,
“陳先生,你好,聽說犬子翟墨在貴國惹了點麻煩,能不能看在我的麵子上,息事寧人。”
陳衛東氣笑了,
“你...你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