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伯雄摸摸自己的後脖頸子,有一種冰冰涼的感覺,
“我怎麼感覺你小子沒憋什麼好屁。”
陳衛東隻能耐著性子和章伯雄溝通,
“章伯伯,天賜的功勞,您不想要嗎?”
老頭自然有老頭的思維邏輯,
“我...這個歲數了,不想那麼多了,要是能幫上你們年輕人的話...”
陳衛東笑了,
“章伯伯,我需要和您麵談!”
陳衛東雖然在大師兄的幫助下解決了翟長壽的威脅,但白岩市的戒嚴狀態並未解除,他要利用這次的事件給章伯雄的政績上加一筆。
在省委一間獨立的會客廳裡,章伯雄目光灼灼的看著陳衛東,
“我說小子,這麼乾是不是風險太大了,要是上麵和咱們的想法不一致...”
“怎麼會呢?”
陳衛東直接說出了自己的判斷,
“章伯伯,這件事沒那麼複雜,但可能您要你做出一點犧牲...”
章伯雄陷入了沉思,不多時他問陳衛東,
“你這個...控製人的能力好用嗎?彆到時候再演砸了!”
陳衛東拍拍手,
“馬兒,進來...”
章伯雄正納悶呢,會客室的門就被撞開了。翟長壽翻蹄撂掌的跑了進來,站定之後還嘶鳴了一聲,像極了一匹烈馬。
陳衛東當著章伯雄的麵騎上了翟長壽的脖子,拍拍他的頭頂
“馬兒,給你章爺爺表演一個正步走。”
翟長壽聞言開始走起了正步。章伯雄都看傻了,
“這這這...這就是那個嫌疑犯翟長壽?”
陳衛東在上麵得意洋洋的晃著手指,
“不,章伯伯,從現在開始他隻不過是我的坐騎。”
章伯雄看著翟長壽那空洞的眼神,心中有了一絲動搖。
三個多小時後章伯雄在陳衛東的保護下來到了白岩市招商賓館。此時被翟長壽掐死的翟墨已經被殯儀館收走了,陳衛東讓人把這個房間恢複成原樣。
章伯雄不安的來回踱著步,秘書在邊上安慰著,
“領導請放心,我們這麼多人在這保護您...”
章伯雄把眼睛一瞪,
“用不著你們在這看我出醜,你們都上外麵等著吧。”
三個架設錄像設備的工作人員完成自己的工作就出去了,陳衛東緊走兩步過來,
“章伯伯,時間不多了,我們隻有這一次機會。”
章伯雄“嘿”了一聲,他點指著陳衛東,
“小子,你要是敢讓我做賠本的買賣,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陳衛東目光堅毅,
“章伯伯,你信我一次!”
陳衛東清退了房間內所有人後把翟長壽喊了過來,
“馬兒,恭喜你,你又重新做人了。你記得自己是自由基金會的一員吧?說出你們組織的性質及目的!”
翟長壽一動不動,還用腳刨著地。看來他這個身份還沒轉換過來,陳衛東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一個短笛,按照大師兄的傳授吹起了笛子。
不一會翟長壽的腦袋開始左右搖晃,從馬到人有一兩秒的空擋期,他試圖奪回自己的意誌,可惜以失敗告終,
“自由基金會...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