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伯雄在電話裡和陳衛東交代的很明白，
“小陳，可能需要你進京來住一陣子了。控製拉姆這件事本來應該交給你大師兄的，但你大師兄因為緊急任務已經離開華國，吹笛子這種事隻有你會...
現在咱們的目標就是通過拉姆操控光明會，掃清我國加入世界貿易組織的一切障礙。如果這個目的能達成，那將是你的不世之功。”
陳衛東笑了，看來最高層和他想到一起了，
“章伯伯，我知道了，等我這邊忙完了就帶著拉姆進京。”
章伯雄再次語重心長，
“速度要快，遲則生變，京城這邊已經製定出具體計劃和實施步驟，你儘量不要耽誤時間。”
陳衛東掛斷電話後也加快了動作。他讓警察把火車上一百二十七名全國各地抓捕到的光明會成員押往市局禮堂，並且好好的給他們演奏了一曲。
蔡誌勇看著麵前這一百多個形形色色的男女問陳衛東，
“老陳，這些人都是乾啥的？”
陳衛東雙手掐著腰，
“你可以把他們看成是牛馬，也可以把他們看成是工具。他們什麼都能乾，並且不要工錢。”
蔡誌勇撓撓頭，他指著麵前一個穿職業套裝的年輕女人，
“這...這洋妞也是牛馬？”
陳衛東一拱下巴，
“你可以試試。”
蔡誌勇才不信呢。他環視了一眼工地，看見鐵槽子裡麵的混凝土，
“我就想看看這個洋妞是怎麼給我乾活的，能讓她攪拌混凝土嗎？”
陳衛東氣樂了，
“你跟我說個得兒，跟她說。”
蔡誌勇走到洋妞跟前，向前一指
“攪拌...”
“撲通”一聲，一身職業裝的白人女子毫不遲疑的撲進了鐵槽子裡麵撲騰起來。蔡智勇的下巴差點沒掉在地上，滾筒都沒這洋妞好使喚。
陳衛東告訴蔡智勇，讓這一百多人不分男女，每十二人組成一隊，扛著水泥電線杆子繞著工地跑，最後隻留下六十個人就可以，盛榮建築不養廢物。
蔡誌勇嚴格的執行了陳衛東的布置，最後精選出六十五個最為強壯的牛馬，其他人基本都是當場被累死的。
陳衛東對這些人毫無憐憫，他們哪個手上沒有無辜者的鮮血。最為可恨的那兩個還沒得到懲罰呢，陳衛東驅車來到市內一個旱廁旁。
環衛工戴著厚厚的口罩和陳衛東打招呼，
“請領導放心，以後旱廁的大糞都用這兩個人掏。”
陳衛東又往後退了兩步，用手絹緊捂口鼻，
“你們領導跟你交代過沒有，不許用設備抽，就讓他們倆下到糞坑裡一桶一桶往上挑。”
環衛工連忙點頭，
“領導您就把心放肚子裡，抽汙設備我們沒有。今天這幾個坑有點深，這倆老小子吃了好幾口。”
此時翟長壽和老左正在旱廁裡愉快的勞動著，這兩人是老搭檔了，配合倒也默契。陳衛東實在忍受不了這種氣味，又交代了兩句就走了。
翟長壽和老左的命是真夠硬的，如此惡劣的工作環境他們兩人硬是堅持了六年和七年。翟長壽第六年淹死在糞坑裡麵，老左第七年死於敗血症。
陳衛東在看守所裡把所有手續都辦完了，從今以後穆琪恢複了自由身。艾青攙著穆琪上了車，
“媽，咱們回家，”
陳衛東以為穆琪還是從前那個渾渾噩噩的狀態，沒想到事情出乎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