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澤最後一絲理智消失了,他掏出手槍就朝黑臉人射擊,
“啪啪...”
這幾槍打的毫無必要,前麵一排黑臉人本來就抹了脖子,死亡隻是時間問題。可滿澤打完這幾槍的性質就不一樣,媒體攝像機都對準了他。
影像通過信號傳播出去,京城有一個老者看著電視畫麵皺起了白色的眉頭,他拿起電話撥出了一個號碼。
鹿鳴山莊這邊對峙的雙方陷入了詭異的平靜,第一排抹了脖子的黑臉人相繼倒下,氣絕身亡。滿澤已經被幾個士兵按在了地上,但是他不服,
“張弘,辦不成事咱們回去都活不了,有能耐你就當場槍斃我。”
此時鄧姐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竄出來,以極其詭異的功夫逼退了束縛滿澤的士兵,她望向張弘,
“張將軍,成敗在此一舉,我們已然沒有退路。”
張弘不再猶豫,他一揮手,
“放了滿先生,他是上麵派下來協助我們鎮壓暴動的。”
與此同時,第二排黑臉人也抹了脖子,地上的積雪被染成鮮紅色,格外刺眼。滿澤突然間平靜下來,他意識到自己的任務失敗了。
張弘不再猶豫,他向副官下達了命令,
“所有人衝上去,先解救自殺者,再衝進山莊,抓捕裡麵所有人,遇反抗直接擊斃。”
副官隻是略微遲疑了一下,他沒有理由抗命,隻能帶著人衝上去。第二排花灑還在那裡噴血,第三、第四排還在喊著蒲家當立的口號。
副官命令所有人,
“放倒他們,然後跟我衝進去。”
滿澤坐在一塊大石頭上,已然沒了任何情緒,鄧姐站在邊上一言不發。
張弘成竹在胸,沒想到最後成事的會是自己,前麵的人都成了他的墊腳石。
此時的京城風起雲湧,戒嚴部隊已經開進了城。蒲家所在的前海被部隊圍得水泄不通,指揮官和守軍正在交涉,
“奉上級命令,我們來換防。從此刻起,前海的防務責任歸屬我部。”
守軍負責人稍有遲疑就被繳了械,前海完全被最高層控製住。
遠在白岩市的張弘看著自己的手表,這都進去半個小時了,咋一點動靜都沒有?
他又看了一眼身邊,全是自己帶來的人,絕不能拿自己的家底去冒險。
要是張弘此刻有機會進入鹿鳴山莊瞅一眼,他嘎逼一下就得氣死。
一百二十桌長排流水席,坐滿了白岩市駐軍的官兵們。寒冬臘月也不要緊,當兵的什麼苦沒吃過,酒是暖的就行。
陳衛東摟著副官的脖子正吹牛逼呢,
“小李子我跟你說,我不是和你吹哈,當年你們蕭司令逼著我去當兵,要不然就不把他閨女嫁給我。
我是誰呀~~~,我能受你們蕭司令的威脅嗎?我當時就說了,蕭叔叔,我不可能去當兵,你閨女愛嫁不嫁,追我的姑娘海了去了。”
小李子笑出了眼淚,他當年就是蕭定遠手下的兵,蕭家的事他能不知道嗎。
部隊的夥食按理說是不錯的,但那也是相對而言。陳衛東今天擺下的山珍海味,瓊漿玉液,連副官都喝上了,當兵的還怕啥!
此時省委的章伯雄接到一個神秘電話,他頻繁的點著頭,
“知道了,好好,您有決斷就行。這件事總算是有了個結果,不枉費您的籌謀。”
電話那邊的聲音沒有任何波動,仿佛在敘述一件很普通的事,
“說實話,也就是湊巧。那小子真是咱們華國的福星,他好幾次改變了曆史走向。”
章伯雄不以為然,
“您可彆誇他,沒事他尾巴還往天上翹呢,這也就是瞎貓碰見了死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