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那馬得名振臂高呼道:“今日若能將徐占彪首級斬下者,賞賜白銀千兩!”此令一出,肅州軍上下頓時群情激昂、士氣大振。
他們全然未將那70師的川軍放在眼中,甚至連隊列都未曾整飭一番,便如猛虎下山般徑直衝向敵軍展開廝殺。
其勇氣固然令人欽佩,但在訓練有素的革命軍步槍兵麵前,這場原本應是勢均力敵的激烈對抗,卻迅速演變成了一邊倒的局麵。
隻見那肅州騎兵如同一盤散沙,被革命軍切割得七零八落,瞬間陷入混亂之中。
而70師的士兵們則手持步槍,以連環射擊之法不斷收割著敵人的性命。
一時間,炮聲隆隆,硝煙彌漫,喊殺聲響徹雲霄。
肅州軍傷亡慘重,半數之人或喪生於炮擊之下,或慘死於官軍的圍剿之中。
餘下眾人見大勢已去,隻得狼狽逃竄至香莊一帶。
此時,那頭領馬得名與其手下的幾位堂主已然被革命軍的騎兵團重重包圍,身陷絕境之中的他們隻能無奈地席地而坐,靜候死亡的降臨。
環顧四周,跟隨在旁的殘兵敗將圍坐在側的親兵亦不過區區百餘人而已。
就在這生死存亡之際,隻見那桂錫楨身先士卒,率領一隊人馬如旋風般衝入包圍圈。
他手起刀落,乾淨利落地將馬得名的頭顱砍下,其餘堂主和親兵見狀大驚失色,但尚未回過神來,便已在革命軍的淩厲攻勢下儘數斃命。
次日清晨,馬文祿眼見己方損兵折將,局勢危急,不得不派出求和使者前往徐占彪的大營乞求議和。
然而,徐占彪對馬文祿此人的狡黠與詭詐可謂心知肚明,深知此次求和不過是對方妄圖拖延時間的緩兵之計罷了。
於是,他毫不猶豫地一口回絕了馬文祿的請求。
畢竟,這樣的情形對於徐占彪來說並不陌生,想當年,那如今的十四軍軍長馬潮輕可不就是常常使出這般陰謀詭計麼?
隨著馬得名的戰死,肅州軍的士氣受到了沉重的打擊。
他們失去了勇猛的將領,剩下的士兵們心中充滿了恐懼和迷茫,紛紛退縮到肅州城的深處,不再敢輕易出城迎戰。
肅州城內,氣氛壓抑而沉重,士兵們私下議論紛紛,不知道接下來的命運會如何。
徐占彪站在城外,望著緊閉的城門,心中既有慶幸也有焦急。
慶幸的是,馬得名的死讓肅州軍失去了鬥誌,暫時緩解了70師的壓力;焦急的是,他的部隊同樣沒有足夠的實力一舉攻下這座堅城。
他隻能耐心地等待後續支援的到來,同時不斷地派出偵察兵,監視城內的動靜。
三個月的時間如同蝸牛般緩慢地流逝,肅州之戰陷入了僵持。
徐占彪的部隊在城外紮營,不斷地加固營壘,準備長期圍困。
士兵們的心情也逐漸從戰時的緊張轉變為等待的焦躁。
終於,在一個風和日麗的早晨,張耀率領的武嵩軍改編的六十八師抵達了肅州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