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隋玲就被誇讚長得好看。
這是一個從小美到大的女孩子。
玲瓏的身段,精巧的麵容,白淨的皮膚,個頭不高不矮,體型不胖不瘦。
可惜的是,大學考的院校一般。
隋玲之所以能夠進入金安集團,其中一個重要原因便是她那令人心生憐憫的乖乖女和小瓷人兒形象。
實際上,起初梁金安表示讓隋玲到總裁辦工作時,並沒有其他特彆的意圖。
他隻是以一個總裁的角度來看待這個年輕的女孩,覺得她作為門麵足夠。
然而,必須要承認的是,梁金安對邢歡歡當時確實有著特殊的情感。
他真心地喜歡邢歡歡,這種喜歡不僅僅源於她的外表,更因為她的內在美。
邢歡歡的美麗不僅僅體現在外貌上,更體現在她的文化素養和個人氣質上。
她的美既有深度又有內涵,給人一種優雅而迷人的感覺。
這樣的女性,不卑不亢,不焦不躁,帶出去格外有麵兒。
然而,正所謂“落花有意隨流水,流水無心戀落花”,儘管他對邢歡歡感興趣,但對方卻毫無感覺,甚至拒絕。
還因為此,離開了總裁辦。
更重要的是,邢歡歡已經身為人婦,這種情況使得這段貪戀注定無法有結果,梁金安開始確實有點抓耳撓心,最終也是不了了之。
相比之下,隋玲則完全是另外一種情況。一開始,她顯得非常羞澀,甚至可以說是膽小如鼠。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當她參加了幾次酒席和接待活動之後,情況發生了變化。
在這些場合中,她逐漸展現出了自己的另一麵——一個聰明伶俐、機智過人的小機靈鬼。
梁金安第一次真正注意到隋玲,是在集團一個交流會議的茶歇時間。
她是招待人員之一。
他看著這個剛畢業的女孩蹲在走廊角落,正笨拙地用紙巾擦著灑在西裝褲上的咖啡漬。
會議室走廊的陽光透過百葉窗在她發梢跳躍,像落了層碎金。
看見總裁走過來。
“梁總……”隋玲抬頭時眼裡還沾著慌,手裡攥著皺成一團的紙巾。
他擺擺手,表示無事。
卻在她低頭道謝時,瞥見她耳後那顆小小的痣——像極了年輕時妻子耳後的那顆。
他開始關注這個女孩子。
隋玲的工作筆記總寫得密密麻麻,連他隨口提的“下周要買咖啡和咖啡的牌子”都用熒光筆標出來。
變化發生在去年深秋的暴雨夜。
外出應酬完畢,當時的司機張思帆臨時請假,她開車有些發怵,還是上路了。
終於把車開到了上層郡的地庫。
她給她拉出門,在他出來的瞬間,她的高跟鞋打了個滑。
他伸手扶住她的瞬間,聞到她發間淡淡的梔子花香。
“您的領帶歪了。”她輕聲說,指尖不經意擦過他的脖頸,他喉結動了動。
梁金安安排女孩把那輛豪車開回家。
這個隋玲媽媽還有記憶呢。
孩子開車回來,要求把他父親的車開到外麵。
和物業商量,讓她的車進地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