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鐘sir邁著堅定的步伐走了過來。他的眼神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正義的鼓點上,發出沉悶而有力的聲響。他站在違法行為人麵前,如同一座巍峨的山峰,散發著令人敬畏的威嚴。鐘sir擲地有聲地教訓道:“確實,如你所說的,我們收入沒有你高,有可能你喝過的酒,吃過的飯,去過的娛樂場,玩過的女人,樣樣都比我們多,高檔,大氣,上檔次。”鐘sir的聲音在警署內回蕩,猶如洪鐘鳴響,每一個字都飽含著對犯罪行為的鄙夷與批判。他的目光如炬,緊緊盯著對方,仿佛要將其靈魂灼燒。
“但是,也僅僅你自己過得好而已,”鐘sir微微眯起雙眼,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犀利的洞察,“有可能是你嘴巴上的好,其實呢?你不過是在自欺欺人罷了。你以為你擁有財富就擁有了一切,可實際上,你每日每夜都在惶恐中度日,像一隻躲在陰暗角落裡的老鼠。”鐘sir的語速不緊不慢,卻字字鏗鏘,他一邊說著,一邊緩緩抬起右手,伸出食指,在空中輕輕點了點,仿佛在戳穿對方虛偽的表象,“你整天擔驚受怕的,生怕被警察抓住。每一次作案時,你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聽到一點風吹草動就嚇得瑟瑟發抖;每一次走在大街上,看到穿警服的人,你都會下意識地想要躲避,眼神中滿是恐懼與不安。你所謂的自由,不過是被犯罪的枷鎖束縛的短暫放縱。”
鐘sir停頓了一下,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的胸膛隨著呼吸起伏,像是在積聚著更強大的力量。“而且,你成不了家,這是你自己種下的惡果。”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輕蔑,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種對罪惡行徑理所當然的批判,“想呀,誰願意嫁給一個盜賊?哪個正經人家的姑娘會願意把自己的一生托付給一個靠偷摸為生、隨時可能被關進監獄的人?你沒有穩定的生活,沒有道德的底線,你拿什麼去給一個家庭帶來幸福和安寧?”鐘sir向前邁了一小步,這一步看似輕巧,卻帶著一種無形的壓迫感,“就算成家,你子孫將來肯定是會受影響的,至少影響一百年。你的孩子在成長過程中,會因為你的罪行而遭受他人的指指點點,在學校裡被同學嘲笑、孤立;他們在追求自己的夢想時,會因為你的汙點而受到重重阻礙,無論是升學還是就業,都可能被拒之門外。你讓他們從一出生就背負著沉重的十字架,這是你作為一個父親,或者說作為一個人,最不負責任的表現。”
鐘sir的聲音愈發激昂,他雙手背在身後,手指微微交握,身姿挺拔得如同正義的化身屹立在這小小的警署空間裡,與罪惡展開著一場無聲卻激烈的較量。“你父母絕對不敢在外人麵前提起你,過得沒有尊嚴。他們含辛茹苦地將你養大,本期望你能成為一個對社會有用的人,可你卻選擇了這條違法犯罪的道路。他們在鄰裡之間隻能低著頭做人,不敢談及自己的孩子,生怕被人知曉你的劣跡。你的行為,不僅毀了自己的一生,也讓你的家人在痛苦和恥辱中度過餘生。這就是你所謂的‘好生活’?這不過是一場用罪惡編織的幻夢,而現在,是時候該清醒了。”
那違法行為人聽著鐘sir的話,臉色漸漸變得蒼白,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他的嘴唇微微顫抖,想要反駁卻又無言以對。原本那副囂張的神態早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被擊中要害後的狼狽與慌亂。警署內的氣氛仿佛凝固了一般,每一個警員都靜靜地站在一旁,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對鐘sir的敬佩,以及對罪惡的唾棄,這場正邪之間的對峙,在鐘sir的正義言辭下,勝負似乎已見分曉。
那違法行為人聽到鐘sir的話後,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又被他強裝的鎮定所掩蓋。他的嘴唇微微蠕動,似乎想要反駁,卻又一時語塞。警署內的氣氛變得更加凝重,仿佛一場暴風雨即將來臨,而這場正邪之間的辯論,也遠遠沒有結束,隻是暫時陷入了僵局,雙方都在沉默中積蓄著力量,等待著下一輪的交鋒。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空氣也變得凝重起來。片刻的停頓之後,那西裝革履的違法行為人輕輕歎了口氣,臉上換上了一副十分無奈的神情,緩緩開口說道:“當今社會這樣體製下,普通人活著都難啊。你們看看,到處都是競爭,壓力大得讓人喘不過氣。據統計,在一些大城市中,普通工薪階層每月的平均收入僅能維持基本的生活開銷,其中住房支出就占到了收入的4060。”他微微皺起眉頭,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看似深沉的憂慮,“還結婚?這對於很多人來說簡直就是奢望。一家三口,祖孫三代,都靠著那微薄的收入和體力苦苦掙紮,僅僅是為了賺取一點養老錢,說是棺材本也不為過。就拿一些傳統製造業工人來說,他們平均月工資可能隻有30005000元,一年到頭省吃儉用也存不下多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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