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掉電話之後,張森緩緩地吐出一口濁氣,然後深深地吸進一大口氣,仿佛要將周圍所有的清新空氣都納入自己的胸腔之中。緊接著,他調整好狀態,邁動步伐,繼續開始在這個寧靜祥和的小區裡巡邏。
他那銳利的目光猶如兩道閃電,始終保持著高度的警惕性。這雙眼睛就像是精準無比的雷達一樣,快速而又細致地掃描著每一個角落,哪怕隻是一絲一毫的異常也休想逃過他的法眼。無論是綠樹成蔭的小道邊、幽靜深邃的花叢間,還是陰暗潮濕的牆角處,隻要有任何可能潛藏危險的地方,都會被他逐一排查。
突然,他眼角的餘光瞥見一個黑影在小區的角落裡一閃而過,那速度快得如同鬼魅一般。張森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他想都沒想,立刻朝著那個方向拔腿追了過去。當他氣喘籲籲地追到那個角落時,卻發現隻是一隻臟兮兮的流浪貓正蹲在那裡,用它那碧綠的眼睛好奇地看著他。張森緊繃的神經這才稍稍放鬆了一些,他長舒了一口氣,但也不敢有絲毫的懈怠。
他緩緩地回到小區的中心位置,站在那裡,眉頭緊鎖,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他在心裡暗自分析著,凶手在犯下如此大案之後,不太可能還明目張膽地留在小區裡,畢竟這裡已經被警方高度重視,到處都是警惕的眼睛。但他也不敢完全確定,畢竟這個凶手的行為如此瘋狂,也許他會躲在某個極為隱蔽的地方,等待著合適的時機逃脫。張森思索再三,決定擴大搜索範圍,到小區周邊的街道上去碰碰運氣。
他邁著堅定的步伐走出小區,來到了街道上。往日熙熙攘攘的街道,此刻卻顯得格外冷清。街上的行人寥寥無幾,而且每一個人都行色匆匆,似乎都在刻意躲避著什麼可怕的東西。張森沿著街道慢慢地走著,眼睛如同探照燈一般,不停地觀察著周圍的人和車。突然,他看到一輛出租車在路邊緩緩停了下來。
車門打開,從車上下來一個男人。這個男人戴著一頂寬大的帽子,幾乎將他的整個額頭都遮住了,臉上還嚴嚴實實地戴著一個口罩,隻露出一雙眼睛,讓人根本看不清他的麵容。張森心中一動,一種莫名的直覺告訴他,這個男人可能有問題。他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走上前去,禮貌地問道:“先生,您好。請問您到這裡來是要做什麼呢?”
那個男人聽到張森的話,身體微微一僵,他抬起頭,看了張森一眼。張森敏銳地察覺到,男人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躲閃。男人沉默了片刻,然後說道:“我來找朋友。”張森的目光下意識地落在男人的手上,他注意到男人的手緊緊地抓著一個包,那力度之大,仿佛包裡裝著什麼無比珍貴的東西。
張森心中的疑慮更重了,他接著問道:“您朋友住在哪裡呢?方便告訴我嗎?”男人聽到這個問題,明顯有些慌亂,他支支吾吾地說道:“就在前麵那棟樓。”張森順著男人指的方向看去,卻發現那裡根本就沒有居民樓。他心中更加確定這個男人有問題,於是他提高了聲音說道:“先生,請您配合一下,我正在執行一些任務。”
男人聽到張森的話,突然像是被點燃的炮仗一般,轉身就跑。張森見狀,立刻毫不猶豫地追了上去。他一邊追一邊大聲喊道:“站住!彆跑!”男人在前麵拚命地跑著,他的速度很快,但張森也不甘示弱。他們在街道上你追我趕,跑過了一條又一條街道。張森憑借著自己平日裡鍛煉出來的良好身體素質,逐漸拉近了與男人之間的距離。
終於,在一個狹窄而又昏暗的小巷子裡,張森一個箭步衝上前去,成功地追上了男人。他伸出手,一把抓住男人的肩膀,然後用力一扭,將男人按倒在地。
男人被按倒在地後,拚命地掙紮著,嘴裡還不停地喊道:“你憑什麼抓我?我又沒犯法!”張森死死地按住男人,說道:“你為什麼要跑?你的行為已經非常可疑了。”
男人聽到張森的話,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緩緩地打開包,從裡麵拿出一些文件,說道:“我是跑業務的,剛剛是因為害怕才跑的。我包裡都是業務資料,你可以看。”
張森接過文件,仔細地看了看,發現確實是一些業務資料。他有些尷尬地鬆開了男人,說道:“對不起,先生。打擾您了。”男人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有些不滿地說道:“你們做事也太莽撞了,不過算了,我知道你們也不容易。”
張森看著男人離開的背影,心中滿是沮喪和懊惱。他覺得自己剛剛確實有些草木皆兵了,但在這種特殊的情況下,他也不敢有絲毫的大意。他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後繼續在街道上巡邏起來。他在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更加冷靜、細致地尋找線索,儘快將那個真正的凶手繩之以法,還小區居民一個原本安寧祥和的生活環境,讓這片土地上的恐懼陰影早日消散。
剛剛經曆了那一場驚心動魄、猶如置身於生死邊緣的追逐較量,此時的張森,心臟就像一隻被驚擾的小鹿,在胸腔裡毫無規律地砰砰亂跳,那跳動的節奏仿佛要衝破胸膛一般。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如同斷了線的珠子,順著他那略顯蒼白卻又透著堅毅的臉頰不停地滑落,不一會兒便把衣衫都浸濕了一大片,在衣服上暈染出一片片深色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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