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光線略顯昏暗的滯留裡,氣氛壓抑得如同暴風雨即將來臨。一群賭徒們被警察和警輔隊員們團團圍住,起初,他們嚇得臉色蒼白如紙,毫無血色的麵龐仿佛被一層寒霜覆蓋。身體不停地顫抖著,雙腿發軟,站立不穩,像是被抽走了脊梁骨的軟腳蝦,一個個佝僂著身子,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他們相互依偎著,眼睛慌亂地四處張望,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即將麵臨的悲慘未來,那是法律的嚴懲,是自由的喪失,是家庭的破碎,每一個念頭都像一把尖銳的刀,刺痛著他們的心。
“完了完了,這次肯定要吃不了兜著走了。”一個賭徒牙齒打著顫,聲音帶著哭腔,小聲地對旁邊的人說道。旁邊的人也是一臉驚恐,嘴唇哆嗦著,根本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隻是機械地點著頭,眼神空洞而無助。
就在他們陷入絕望的深淵之時,那神秘的大狀出現了。這大狀穿著一身筆挺的西裝,頭發梳得油光發亮,臉上帶著一絲讓人捉摸不透的微笑。他清了清嗓子,大聲說道:“大家不用擔心,我自有辦法保你們平安無事。”聲音低沉而有力,在這寂靜的大廳裡回蕩,仿佛有一種讓人安心的魔力。
那些賭徒們一聽這大狀的話,立馬像是被注入了一劑強心針,精神頭一下子就上來了。原本黯淡無光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臉上紛紛露出了得意揚揚、幸災樂禍的笑容。他們挺直了腰板,剛才的恐懼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好像在說:“看,有錢能使鬼推磨,咱這就沒事了,這些警察和警輔能把我們怎麼樣?”
“哈哈,我就說嘛,有大狀在,咱們肯定沒事。”一個賭徒咧著嘴,露出一口黑黃的牙齒,笑著對旁邊的人說道。旁邊的人也跟著笑了起來,笑聲中充滿了得意和囂張。
他們一邊交頭接耳地議論著,一邊大搖大擺地從警輔隊員們身邊走過。有的故意用肩膀撞一下警輔隊員,臉上帶著挑釁的表情;有的還吹著口哨,搖頭晃腦,那囂張的模樣讓人恨不得上去給他們幾拳。
“哼,走著瞧,看你們能得意到幾時。”一個年輕的警輔隊員緊握著拳頭,氣得滿臉通紅,咬著牙說道。旁邊的老警員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無奈地歎了口氣,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疲憊和失望。
與此同時,這大老板也知道不能把事情做得太絕。他站在一旁,冷眼旁觀著這一切,心中暗自盤算著。這次抓捕行動也讓不少警員受了傷,要是真的一點表示都沒有,恐怕輿論上也不好交代。於是,他就擺出一副慷慨大方的樣子,對著眾人說道:“這次的事情大家都不容易,那些參與抓捕過程中受傷的警員,我按照每人5000元的標準賠償,算是一點心意。至於警輔呢,每人3000元,治療費用另算。”他的聲音聽起來很是誠懇,臉上還帶著一絲微笑,好像自己是個大發慈悲的大善人似的。
可這誰看不出來啊,這就是在打發人呢。警輔隊員們聽了,臉上露出了憤怒和不滿的表情。“這不是明擺著看不起我們嗎?同樣是受傷,憑什麼差彆這麼大?”一個警輔隊員憤怒地說道。旁邊的隊員們也紛紛點頭,表示讚同。
明眼人都能瞧出這其中的差彆對待,心裡都跟明鏡似的。但在這複雜的局麵下,大家也都暫時隱忍不發,隻是眼神中透露出的憤怒和不甘,仿佛在訴說著他們內心的委屈和不滿。這一場景,就像是一場荒誕的鬨劇,在這小小的空間裡,人性的醜惡、社會的現實以及權力與金錢的交織,都展現得淋漓儘致,讓人感到無奈和悲哀。
夜幕籠罩著這座城市,昏黃的路燈在黑暗中閃爍著微弱的光芒,仿佛也在為這世間的不平而歎息。警局的一角,氣氛壓抑得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沉悶,年輕氣盛且性格直爽的小李,像是一座即將爆發的火山,終於忍不住心中的怒火,大聲罵了出來:“靠,這算什麼事兒啊!”這一聲怒吼,打破了夜晚的寂靜,驚飛了樹上棲息的鳥兒。
小李的臉瞬間漲得通紅,那顏色猶如熟透了的番茄,紅得似乎要滴出血來。脖子上的青筋也跟著暴了起來,突突地跳動著,仿佛一條條憤怒的小蛇,在他的脖頸間掙紮扭動。他的眼睛瞪得極大,眼珠子仿佛要從眼眶中蹦出,裡麵仿佛要噴出火來,憤怒的火焰在其中熊熊燃燒,那火勢足以將周圍的一切都化為灰燼。他雙手緊緊地握成拳頭,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就像冬日裡被霜打過的枯枝,在空中用力地揮舞了一下,帶起一陣呼呼的風聲,似乎這樣才能發泄出他心中如潮水般洶湧的不滿和憤怒。
“原來有錢人也有狗眼看人低的時候,警輔人員不是警,同樣也是同工不同酬,這也太不公平了!我們在抓捕的時候,哪一點比那些警察差了?憑什麼受傷了賠償就不一樣?這簡直就是對我們的侮辱!”小李越說越激動,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聲音也越來越大,到最後幾個字時,幾乎是吼出來的,那聲音如同滾滾雷聲,在寂靜的夜空之中回蕩,傳得很遠很遠,驚起了周圍居民家的犬吠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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