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再加一絲絲的力道，自己這腦瓜可就像西瓜一樣——砰！
曹成業的眼神立刻變得清澈且純真：
“烏拉街可是好地方，正適合方大哥，除了方大哥，其他人我曹成業可不給這個麵子。”
“可是我今天去烏拉街收孝敬銀，那邊的掌櫃說，這孝敬銀都被曹老爺收走了，而且還一收收一年的，這……”
“這方大哥可就誤會我了。”
曹成業連忙叫屈：“這烏拉街一直沒人管，隻能由其他捕快代管，我的轄區挨著烏拉街，這才順勢代管的，孝敬銀也是代收的，既然有方大哥在，這孝敬銀自然是要給方大哥的。”
方天樺輕笑一聲，聲音依舊冷冽，不過腳已經放了下來：
“那就多謝曹老爺了。”
“不敢不敢。”曹成業微微鬆了口氣，麻溜的站了起來。
有些走形的臉上印著碎石也不敢碰，隻是對著方天樺躬身諂媚：
“方大哥，今天您入職，小弟做東，請您和各位兄弟瀟灑一番如何？”
方天樺沒回答，隻是眯著眼看向曹成業。
曹成業哪裡不明白什麼意思，連忙湊到方天樺耳邊：“方大哥放心，這孝敬銀小弟這就讓家人備上，升職宴之前雙手奉上。”
“客氣了，咱們也算不打不相識，以後都是弟兄了。”
方天樺頓時露出一抹明媚的笑臉，很是自來熟的抱住曹成業的肩膀拍了拍：“既然曹兄弟說要做東請客，我要是拒了你便是不給你麵子，咱們走著？”
“還請方大哥原諒，我這一身太不得體，得換身衣服，馬上就出來，不如您帶著弟兄們先去翠玉樓等我，我隨後便到。”
“不必麻煩，我們初來乍到，人生路不熟的，就在這裡等你，你換完衣服咱們一起走。”
曹成業眼神黯了黯，不露聲色的點頭笑，向著四周拱了拱手：“慢待各位兄弟了，我這就去換衣服，很快出來。”
曹成業看方天樺沒有其他的動作，心中暗暗鬆了口氣，連忙一身狼狽的跑回了院子。
“方先生。”
周元清靠了過來：“這曹成業是個反複無常的小人，怕是說不定在裡麵怎麼算計你呢，要不要我們跟進去看看？”
方天樺搖了搖頭，隻是在手表裡將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牧遠立刻要來了吃飯的地址，說是一會會趕過來。
另一邊，曹成業陰沉著臉，詭相顯現，詭氣彌漫。
房間內的溫度下降了十度不止。
“方天樺，這秦廣區怎麼會多出了這麼個人類高手？”
曹成業一邊換著衣服，一邊腦海中盤算著。
方天樺和自己一樣，名義上都是江修遠的屬下。
不過這實力堪比總捕頭，又怎麼可能會屈尊於一個小小捕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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