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誌浩沿著路走進了前麵的鎮子裡,正好街上有一家熟食店,
孫誌浩買了買了30隻燒雞,30個醬肘子,又買了兩大桶店裡自釀的純糧白酒,讓店裡的夥計用三輪車幫他送到了剛才穿越過來農田旁邊。
等夥計走後,孫誌浩把熟肉和酒搬到了剛才穿越的地點。看了看周圍沒人,再次打開光門,把熟食和酒搬了過去。
然後氣喘籲籲的坐在地上說道:“來,這裡有酒有肉,大家過來自取。”
眾人近前一看,燒雞、肘子還有燒酒,頓時帳篷裡歡聲一片。
眾人大口的吃著肉,再喝上幾口燒酒,好不快活。
曹斌本就是個好酒之人,端起碗來喝了一口道:“不愧是仙釀,果然甘冽。”眾將也是紛紛上前給孫誌浩敬酒。
孫誌浩問曹斌:“曹將軍,我看你不像是個普通的流民呀。以前做何營生?”
曹斌苦笑一聲,說道:“我本事華裕縣守備,舍弟曹勇、曹朗、曹節乃是我帳下營官。
無奈官長克扣兵餉糧草,逼得我手下士卒活命都難。
流民一起,知縣不給糧草軍械,就強逼著我率兵前去鎮壓,我便一怒之下和流民軍裡應外合攻下了縣城。”
孫誌浩點了點頭道:“原來如此。不知道曹將軍還願意繼續從軍嗎?”
曹斌用疑惑和驚喜的眼神看著孫誌浩問道:“我還可以從軍嗎?”
孫誌浩笑道:“當然可以,如果曹將軍有意繼續從軍,可以來我軍中任職。隻是這大元帥做不了了,隻能先做個同守備銜的營官。”
曹斌大喜,抱拳道:“末將願追隨將軍。”
孫誌浩笑著和曹斌碰了一杯,說道:“今日你就開始整頓清點人手,我派人前去督押糧草冬衣,先保證這些流民不至於挨餓受。
然後你的人解除武裝,派出人手隨我的人去搭建臨時住所,安置這些流民。”曹斌道:“末將領命。”
吃喝完畢,曹斌出營親自送孫誌浩返回。
可萬沒想到的是,剛走出營盤不遠,身後馬鈴聲響,孫誌浩與曹斌回頭之際,十餘匹快馬已到近前,數支狼牙利箭射出,正中孫誌浩胸口,孫誌浩翻身落馬。
曹斌一看,立刻抽刀在手大喝道:“葉雕,你要造反不成?”
為首之人正是托天手葉雕,那葉雕陰狠的笑道:“曹斌,你問的不是廢話嗎?咱們本就是造反的。”
曹斌剛要衝上去拚命,就見孫誌浩站了起來,那三箭雖然射穿了官袍,但被防彈衣擋了下來。
此時孫誌浩已將手槍拿在手中,向著對麵的十幾人連續開槍,一夾子彈打光,居然隻打中了兩人。
眾人一看孫誌浩的武器厲害,立刻又有三人搭弓放箭,這次的三箭直奔孫誌浩的麵門。
曹斌距離稍遠,已是救援不及。正在危難之際,隻見旁邊的雪窩子裡,三道金光閃動,射來的三支利箭紛紛跌落。
孫誌浩低頭一看,竟是三枚銅錢打落了利箭。在幾人都沒回過神來的時候,一道白光閃動,對麵持弓的三人落馬。
孫誌浩仔細辨認,來人竟是張翠山。隻見張翠山一身白色鬥篷,左手握著孫誌浩所贈的鈦合金折扇,右手拿著一支判官筆,擋在了孫誌浩麵前。
孫誌浩驚訝道:“我靠,翠山,你果然是個大俠!”
張翠山微微一笑,蹂身上前,幾個縱躍來到敵人麵前,鐵扇飛舞,銀筆縱橫,又是數人被打落下馬。
曹斌也不耽誤,催馬上前,手持馬刀與葉雕戰在一處。
這時曹節已經帶兵殺了過來,將葉雕團團圍住。葉雕見勢不好,心下稍一分神,被曹斌順著肩膀一刀砍下,當場斃命。
曹斌對曹節喊道:“快,讓老二派兵,立刻接管葉雕的營壘。”
曹節領命而去。曹斌抱拳對孫誌浩道:“將軍,恕末將不能遠送了。得先去處理營中之事。”
孫誌浩笑道:“去吧,我這有個大俠,不會有事的。”
曹斌告辭,帶兵回營。孫誌浩轉頭對張翠山說道:“翠山,你好牛逼呀。沒想到你武功這麼厲害。
就跟我家鄉那個大俠一樣。隻不過我家鄉那個大俠張翠山是一手用銀鉤,一手用判官筆,所以被人稱為‘銀鉤鐵劃’。”
正在津津有味的說著,就見張翠山手中的折扇彆在了腰間,而左手多出了一把虎頭鉤。
孫誌浩一下就愣住了,指著張翠山手指哆嗦了半天,說道:“你~你~你就是張五俠?求你了,讓你兒子教教我九陽真經和乾坤大挪移把。”
張翠山一臉懵逼道:“公子,你沒事吧。我還尚未婚配,哪來的兒子呀。”
孫誌浩問道:“你這鉤是哪來的?”張翠山道:“我本來就是雙手兵器,一手鉤,一手筆。你說的那位大俠也是嗎?”
孫誌浩激動道:“對對對,那位張大俠,一手爛銀鉤,一手镔鐵筆。
曾經以輕功梯雲縱,縱身躍上懸崖絕壁,以鐵壁在石壁上刻下‘武林至尊’四個大字,所以被人尊稱為銀鉤鐵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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