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信自己父親是清白的,傅子林跪在地上,請求皇帝替他查清楚真相。
“傅卿不必如此,”皇帝道:“大理寺辦案向來公正,若是此事與你父親無關,定然不會冤枉了你父親的。”
皇帝哪裡來多少的實權,更不要說幫傅子林把傅衛救出來了。
甚至連傅衛被抓的消息,也是今日上朝的時候才得知的,根本不能給傅子林什麼明確的答複。
“對了,若是傅卿不放心,不如讓刑部的人幫著審理,”皇帝像是誠懇的建議一般:“刑部的辦案效果向來很高,大安許多的案件都是由刑部查破的。”
可是人不知道刑部的人隻聽從裴寒瑾的安排。
傅子林當然是不會同意的,聞言看向裴寒瑾,見對方一點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的樣子。
“多謝皇上好意,臣也願意相信大理寺的辦案效果。”
這便是不想要的意思了,皇帝點點頭,也沒有再勸什麼,好像剛才真的這時候隨口一說罷了。
眾位大臣忍不住偷偷的看向裴寒瑾。
裴寒瑾卻是一點也不在意,早就已經決定不摻和這件事情,總之,案子已經交到了大理寺的手中,該如何判案便如何判案,他是不會多插手的。
隻是下了朝,傅子林卻是主動找到了裴寒瑾。
“王爺。”
裴寒瑾站定,神情悠閒:“怎麼,傅將軍找本王有什麼事情麼?”
“臣是有個疑問,”傅子林看著裴寒瑾:“方才在朝廷上,知曉父親被抓進去的時候,眾位大臣都有所反應,唯獨王爺,好像並不意外,難道王爺早就已經知道了什麼?”
“傅將軍怎麼會這麼想,”裴寒瑾卻是一臉的詫異:“本王隻是向來都是這一副波瀾不驚的臉,再者,這種事情,傅將軍作為兒子都未曾知道,本王一個外人怎麼會提前知曉?”
“說起來,其實本王也想要問問傅將軍,”裴寒瑾似乎是真的疑惑:“你說從傅老將軍上次出事到這次出事,傅將軍你一直都是半分不知情的樣子,難不成傅老將軍瞞的這樣嚴實?”
裴寒瑾這番話說的,就差直接問傅子林:“這事情你應該也知曉了吧?”
“王爺莫要胡說,”傅子林被裴寒瑾激怒,辯駁道:“父親不會做這種好事情,之前貪汙受賄的事情不過是受人蠱惑,父親也已經接受了懲罰,現在這種害人性命的事情,父親絕不會做,王爺莫要性口雌黃。”
裴寒瑾挑挑眉:“傅將軍不要著急,畢竟傅老將軍做沒做過這種事情,本王倒是真的不在意,同本王又沒有什麼乾係,隻是傅將軍先對本王提出了懷疑,本王這才順勢也提出了本王的疑惑,既然都是誤會,那不要再提便是了。”
“正巧,傅將軍空閒的時間向來很多,騰出寫時間來處理傅老將軍的事情吧,旁的不想乾的人和事還是莫要再管了。”
裴寒瑾敲打道。
說完,轉身便走。
瞧著人離開,傅心中氣急,再難保持自己一貫溫和的樣子。
可偏偏自己現在確實是抽不開身。
溫容一個人在坤寧宮,太皇太後整日擔心著自己會不會被牽扯進去,根本沒有時間召見溫容,坤寧宮又再無旁人,傅家的消息溫容是半點不知。
隻是覺得傅子林這段時間沒有往坤寧宮來,說不準是想通了。
“娘娘,該用膳了。”
做好飯,悅紅將飯菜擺好,叫溫容坐下來吃飯。
不得不說,不愧是用上好藥材製成的藥丸,隻吃了這幾日,溫容臉上的氣色便好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