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師叔,給我安排一個三樓的包間!”慕容安心根本不在意大廳中的竊竊私語,她根本就不屑去看一眼在一樓大廳吃飯的這些“泥腿子們”。
“三樓的包間都被預定完了。”時菁言心中暗暗叫苦,這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要是元起不在旁邊,她就直接說有包間了,一會私下裡推掉一位預定的客戶,她更不敢說給慕容安心安排四樓的包間。
時菁言是在意慕容安心的看法,更看重元起的態度,剛剛她向元起處看了一眼,看到了元起手中的留影石和警告的眼神,她哪裡還敢有多餘的想法,硬著頭皮按規矩辦事。
“好好好!時執事今天給我過不去是吧?把預定退一個,給我騰出一個包間,我不想再說第二遍!”慕容安心已經是怒火中燒,語氣中帶著濃濃的威脅之意。
“這個真不行,醉仙居辦事都是宗門定好的規矩,這包間退不了。”時菁言也是心裡苦啊,但是自己又沒辦法。
“好,時菁言,算你有種。那今天我和姐姐就在大廳裡吃飯,你把大廳裡這些‘泥腿子’都清理出去,我吃飯的時候不喜歡有人在旁邊,彆給我說這也不行!”慕容安心已經失去理智了,她感覺今天所有人都在和她作對。
“砰!”有人拍桌子站了起來。讓想開口說話的時菁言和慕容安鳳沒張開口。
“上宗怎麼會有你這等人,跋扈飛揚,仗勢淩人,欺辱弱小,傲慢無禮,任性肆意,毫無禮義廉恥可言!”一位明顯年紀不大的灰袍少年拍桌而起,看向慕容安心大聲怒斥道。
“少雲,不可胡言!”在少年旁邊的一位老者臉色煞白,急忙拉著少年坐下,看向慕容安心急忙說道:“仙子勿怪!仙子見諒!小孩子不懂事,他是胡言亂語”
“爺爺,我沒有胡言亂語!”少年又站了起來。
“好好好!什麼阿貓阿狗都敢出來亂吠,哈哈!”慕容安心怒極反笑。
“嗖”一道白色流光朝少年激射而去。
灰袍少年旁邊的老者眼疾手快拉了少年一把,讓飛劍隻是傷了少年的肩膀,同時激發了一張防禦符籙,擋住了飛劍的回返一擊。
少年肩頭鮮血橫流,臉色蒼白,心中驚恐後怕不已,他沒想到這霸道女子竟然敢公然動手,全然不把落楓宗的規矩放在眼裡。
“慕容師侄!”
“慕容安心!”
時菁言與慕容安鳳同聲驚呼,亦同時出手,製止慕容安心再度出手。
慕容安心知道自己沒有再出手的機會,收回了飛劍,看向少年冷冷說道:“今天算你走運,饒你一條狗命,下次再亂說話就不一定有這麼好的運氣了。”
迎向慕容安心的森冷目光,爺孫倆低下頭沒有多言。
今日,一位少年的俠義之心被一把飛劍擊得粉碎。
“今日回去吧,也沒有心情吃飯了!”慕容安鳳不想在這裡丟人現眼,說完這句話就向外走去。
但是她卻沒有走出去,被執法堂的一隊修士堵回了醉仙居。
“什麼人這麼大膽,在問仙城內動手?”正是附近的一隊執法堂弟子,感知到法力波動趕來的,領頭之人元起還認識,就是他剛穿越過來第一次找執法堂餘副堂主時,在執法堂門口當值的“老李”。
慕容安心看到執法堂的修士,眼中閃過一絲慌亂,隨後又鎮定自若。
“這位師兄,我是第三殿,外務堂安堂主的親傳弟子慕容安心,有其他勢力的暗子偷襲我,被我自衛擊傷,請速速將他們關押。”慕容安心惡人先告狀,張口就是血口噴人。
“大人,我們冤枉!我爺孫倆來自徐州煙山郡青葉嶺施家”施姓老者自報家門之後就把事情的經過簡單的敘述一下,其中沒少美化慕容安心,一直說這都是誤會。
“老李”全名李德全,也是執法堂老人了。他看到現場的情況,以及施姓少年身上的傷勢,再加上慕容安心自報家門的態度,他對慕容安心說得話一個字都不信。
他又能怎麼樣呢?深究的話隻會害人害己。
李德全看向時掌櫃和慕容安鳳,兩人都附和著說是誤會。他也不想多管,說了兩句場麵話就打算離開了。
就在這時,有個掌聲不合時宜響了起來。
“執法堂真是執了一手好法!”充滿諷刺意味的話從元起口中緩緩說出。
“是誰在放肆!”李德全瞬間怒了,他回頭要看看是哪個不知好歹的玩意。
等他看到從座位上緩緩站起的元起,差點兩腿一軟跪了下去。大廳裡的人也都是驚訝萬分,他們沒想到還有愣頭青不知好歹,當然,這裡麵不包括時菁言和崔尚影以及待在前台的貝小柳,尤其是後者等這一刻都等著急了。
“元”李德全才說出一個“元”字就被元起擺手製止了說話。
“怎麼著,落楓宗是變成慕容宗了嗎?還是說三位太上長老都姓慕容了?又或者說第三殿外務堂安堂主已經在落楓宗一手遮天,可以無視宗門規矩了?”也就是元起有他爹的大旗,敢說這麼放肆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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