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正在閉目養神的元起睜開眼睛看向龍三零三,“隊長,請說。”
“想說什麼就快說,不要影響我看風景。”正在飛舟之上四處張望的兔八六六語氣隨意中帶著一些不耐煩。
元起有些驚訝這個煉氣修士的囂張態度,同時也沒有想到此人也是一位女修士。
正在船頭操縱飛舟的馬三二一回頭看了一眼兔八六六,很顯然兔八六六言行也讓他感覺此人腦子不正常。
作為隊長的龍三零三,凝視兔八六六片刻之後開口說道:“你們兩人都是第一次執行生肖殿的任務,這次的任務目標兩位修士,一位築基後期,一位煉氣圓滿。
你們兩人分彆負責一人,我和馬三二一為你們壓陣,擊敗對手就算你們順利通過第一次生肖殿任務考核。
我會根據你們的戰鬥表現來決定這次任務你們能得到多少收益。”
“那位煉氣期修士交給我來處理,你們都不要插手。”兔八六六很乾脆地說道。
“能擊殺嗎?”元起追問道。
“當然可以,你們儘管放開手腳去戰鬥,最低要求是擊敗,擊殺的評價會更高。”龍三零三將更多的注意力放到元起身上,“你們兩人以前擊殺過修士嗎?”
“擊殺過幾個修士。”元起如實回答。
“這和你有什麼關係?又和任務有什麼關係?和任務無關的事情,還是希望隊長不要多操心!”兔八六六說完這句話直接轉身將目光放在周圍的風景之上,是打算不再理會龍三零三。
元起也是無語了,他猜到這個兔八六六肯定背景深厚,但是元起覺得就是再背景再深厚也不用如此目中無人,行事乖張!這是出來做任務和其他修士生死相對的事情,不是出來遊山玩水看風景的。
另外,元起還有擔心這位隊長也是一個脾氣大、自尊心極強的一個人,脾氣一上來直接以隊員不配合為由取消這次任務。
“和我與任務關係不大,但是和你關係很大,要是沒有殺過人見過血,在與敵人交手之時提前使用一張【靜神符】,省得一會嘔吐不止,讓人貽笑大方。”元起擔心的事情並沒有發生,龍三零三作為隊長非常儘職。
“看不起誰呢?本仙子不是那種廢物。”
後續四人沒有再開口說話,又過了大概兩個時辰,飛舟降落在一處山坳之中,龍三零三與一位南夷州巡查使相見,交換了情報之後帶著眾人向南飛了一刻鐘,在一片荒地上堵住了此次任務目標——一老一少兩位修士,老者築基後期,少年煉氣圓滿。
“幾位仙宗上使為何在此處堵住我們爺孫?是不是有什麼誤會?”灰衣老者一臉莫名驚慌之色,很是無辜地說道。
在其一旁的青衣少年則是身體有些發抖,低著頭不敢看元起四人。
“已經被我們乾元山生肖殿的人找上,你又何必再裝無辜?”龍三零三語氣平靜,沒有任何感情波動,“我這人向來心善,給你一個機會,給你們兩人分彆安排一個對手,如果你們其中一人能夠擊敗對手,我就做主放過你們這一次。”
“哈哈。”一直沒有說過話的馬三二一莫名笑了起來,隨後看向龍三零三笑著說道:“還請隊長見諒,我不是針對你,隻是隊長的話讓我想起最近發生在天璣一脈的‘心太善’事件,忍不住想笑。”
元起懵了,吃瓜吃到自己頭上了,自己與孟瑞的切磋已經傳到其他幾脈了,而且似乎這傳播麵還比較廣,自己出個任務就遇到一個知道此事之人。
“不過這有什麼好笑得?馬三二一你的笑點也太低了吧!”元起在心中默默吐槽道,同時心中也有些同情龍三零三,出任務當隊長,三個隊員裡有兩個是傻逼,也是真難為她了。
龍三零三隻是扭頭看了一眼馬三二一,接著對眼前的兩位修士說道:“你們要不要把握住這個機會?”
“仙宗上使大人,何必為難我們這些可憐的散修,我們隻是抓了幾個作惡多端的散修,並沒有做侵害乾元山利益的事情,還請仙宗上使明察,求大人給我們爺孫倆一條活路。”灰袍老者帶著青衣修士磕頭如搗蒜,對龍三零三苦苦哀求道,場景看著多少有些可憐。
“你們先起來吧,給我好好說說發生了什麼事,要是事情真像你說那般,我做主饒你們這一次。”未等龍三零三說話,兔八六六看不下去這種場麵,搶先開口道。
在場六人,有五人被兔八六六的話給整懵了,連磕頭的爺孫倆也是摸不清狀況,跪在那裡抬著頭看向前方的這位煉氣修士。
“左小花!你給我閉嘴!”有些破防的龍三零三衝兔八六六大聲訓斥道,“你出任務之前是怎麼給你師傅保證的?看看你做得事有一件是一個生肖殿弟子應該做得事情嗎?”
“啊?!”突然被人喊出自己的真實身份,隨後又加上一頓訓斥,使兔八六六愣在當場。
“你怎麼知道我是誰?你是誰?”緩了一會的兔八六六有些心虛地說道,“你是師姑對不對?我看你的身形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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