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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雅各布這是哭了嗎?】
【也許是義體重啟時流出的生態液吧,很正常】
【呀,醒了醒了!】
狂風的聲音回蕩在雅各布的耳邊,他的聽力係統還未徹底恢複,因此聽到的聲音還有些恍惚空靈。
他的腦袋依舊昏沉沉的,仿佛剛剛經曆了一場漫長的夢境。
隨著全身義體的緩慢恢複,雅各布對外界的感知也在迅速恢複。
他緩緩睜開眼睛,卻發現自己躺在一片寧靜的郊外。
霓虹燈透過稀疏的樹葉灑在地上,但空氣中彌漫著一絲清新的青草味。
他坐起身,環顧四周,發現自己和浮生、狂風正坐在一把長椅上。
【y6людk,這是哪裡?】雅各布痛苦地捂著頭,聲音中帶著一絲沙啞。
他的身體雖然已經恢複了一部分功能,但顯然還沒有完全適應。
【當然是好地方了,我想相處一段時間後,你會喜歡的】
浮生微笑著說道,她剛剛才從兔子屋出來不久,自然知道兔子屋是個好地方。
她的笑容中帶著一絲安撫,仿佛在安慰一個受驚的孩子。
雅各布揉了揉不適應的義體,眨眼間,一座曾經輝煌的工業遺跡出現在雅各布眼前。
它被絢爛的霓虹燈重新點亮,如同鳳凰涅盤般煥發出新生。
那是一座巨大的舊工廠,外觀雖陳舊,卻被創意十足地以紅藍雙色調的熒光燈飾裝點得頗具現代感。
整個工廠更像是一個巨大的賽博風酒吧,充滿了未來感和複古感的完美融合。
門外,數十輛豪華轎車靜靜地停靠在一旁,浮生的猛禽也在旁邊。
【程序已經給你辦好了,這幾天你就在這裡好好待著,聽到了嗎?】
浮生語氣平靜地說著。
【老子不去!】
雅各布怒吼著,轉身就要離開。他的身體雖然恢複了,但脾氣顯然還沒有改。他掙紮著想要站起來,轉身就想離開。
【你不得不去哦】
浮生晃了晃手中的黑色ic卡,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她的眼神堅定,仿佛在說,這是唯一的路。
雅各布看著手中的ic卡,眼神中閃過一絲無奈。他知道,浮生的能力可不是他能反抗的。他咬了咬牙,最終無奈地妥協了:
【該死……】
浮生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微笑著說道:
【彆那麼生氣嘛,說不定你會在這裡找到新的開始】
狂風則在一旁插嘴道:
【對啊,說不定還能交到新朋友呢!對了,我也想進去,可以嗎?】
【可以呀】
浮生寵溺似的說道。
雅各布無奈地歎了口氣,他知道自己沒有選擇。
【那就快去快回】
雅各布快步向兔子屋走去,朝身後的兩人說道。
【歡迎光臨兔子屋,願您在此度過難忘的一夜】
剛踏入兔子屋內,就有兩名十分年輕漂亮的“女性”向雅各布問好。但他們的異常又怎麼能夠逃過雅各布的眼睛呢?
【兩個娘唧唧的騷男人,給老子滾】
雅各布言語不太大聲,卻充滿了威脅意味。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每一個字都帶著一種無形的壓力。
兩名跨性彆服務員身體一震,恐怕他們也沒想到雅各布的態度這麼差。但他們依舊保持著標誌性的微笑,似乎已經習慣了這種突如其來的挑釁。
雅各布也不顧身後幾人,一路上橫衝直撞,用他那厚實的金屬肩膀把一路上的顧客與服務員通通撞開,徑直朝著調酒吧台走去。
他巨大的身軀所過之處,人群紛紛避讓,仿佛他是一座移動的山峰,無人敢擋。
【你踏馬是不是瞎啊!撞到我了!】
一名被雅各布頂到的中年男性顧客大罵道。他的聲音裡帶著一絲憤怒和驚慌,顯然是被雅各布的行為嚇到了。
【你再給我說一句試試】
雅各布扭過頭,一隻手直接抓住那人的衣領,一把將那人抓過來,兩隻眼睛死死盯著幾乎臉貼臉的男人。他的聲音低沉而冰冷,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你再踏馬的給我說句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