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章子建知道裴思遠是因為那一對鈞瓷花瓶才讓他當說客的。收了人家這麼貴重的東西,卻沒有為人家辦好事,這良心怎麼能說得過去。
不過這說客他不想當也得當,誰讓他為簡世超的事穿針引線了呢。
“姐夫,那你看什麼時候,我去泰城跟簡世超談話呢?”
“過幾天再說吧,省裡的上層的調整過些日子才能結束,我看你等調整結束後就可以去泰城了。去時你給我捎一句話,讓簡世超在忻發揮出自己的聰明才智,儘快扭轉忻州落後的形象,我等他的好消息。”
從裴思遠的辦公室裡出來,章子建的心裡就很彆扭,他想,這種事讓他去,真的很尷尬的,其實裴思遠去不是更好嗎。但他也不敢逆著裴思遠,自己的地位和處境容不得他避重就輕。看來,這個說客他不當也得當了。
章子建剛離開裴思遠的辦公室,安妮就腳跟腳地走了進去。
門被輕輕地關上了,之後,聽得見嘎達一聲,門瞬間就被反鎖上了。
看到安妮來了,裴思遠就走過來,拉住了她的手回到了辦公桌前。
“小妮,怎麼這個時候來了?”裴思遠溫情款款地對她說。
“今天接待的事我已經安排完了,就想過來看看你。”
聽著安妮的話,裴思遠又想起了昨晚在怡林幽穀的空屋裡跟安妮見麵的情景。現在他已經把安妮當做了她母親餘盈雪的化身了。她和餘盈雪簡直太像了,身態、眉眼、神態,仿佛就是他初戀情人餘盈雪的再現。不知是出於感恩,還是出於想延續母親的情愫,安妮也似乎很樂意跟裴思遠交往。雖然,他的年齡大了她好多,但這也絲毫沒有影響到他們,倒也給她帶來了一種彆樣的感覺。不過想起母親跟裴思遠的關係,安妮總會產生一種複雜的心態。
現在,聽著安妮的話,裴思遠的心裡感覺很暖。這話很普通,但卻觸及了他情感的神經,他喜歡她說這樣的話。於是他拉著她的手,走進了休息室。本來安妮就是想來看看他,心裡沒有其他想法,見裴思遠拉住她的手往休息室走,心裡便有了糾結。雖然安妮已經成了裴思遠的女人,但她在骨子裡還是沒有忘記佟泰來。在她的記憶裡,她跟佟泰來在一起的時候,才是最幸福的。但現在,為了感恩,她也無法拒絕裴思遠對她的愛。她知道,除了感恩,她對裴思遠並沒有心動的感覺,那種刻骨銘心的愛都被喧囂的紅塵淹沒了。所以,她也不太在意跟誰交往了,她想,隻要還健康的活在這個世界,自己還求什麼呢。想到這些,她還是有些不情願的跟他走了進去。休息室的陳設簡單而實用,兩人就坐在沙發上說起了話。
“安妮,在服務中心乾的還開心吧?”裴思遠很關心的問著。
“還行,一天事也不算多。”安妮很平淡地說著。
“你若乾的不開心,以後有機會再調一個部門。”裴思遠感覺安妮情緒不高,是不是與工作有關。
“不用,我現在在服務中心乾的挺開心的,不勞您費心了。”為了不讓裴思遠多想,安妮很果決的說著。
兩人在休息室說了一會話,安妮一看手表,就對裴思遠說“下午我那還有事,你在這休息一會,我先回服務中心了。”說著,她用複雜的眼神看了一下眼前的男人,就悄悄地離開的裴思遠的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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