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世超的話,又戳到了房致遠的痛處,雖然韓惠心和肖雅婷隻是他的情人,但他的內心還是充斥著一種恥辱感。
看到房致遠沉默了,簡世超接著說:“房部長,佟泰來他也太沒把你放在眼裡了,他明知韓惠心和肖雅婷是你的女人,還敢動她們,你難道就能忍下這口氣,要是我早就找機會報複他了,怎麼能讓這樣的人坐在市長的位置上。”
簡世超在挑撥離間方麵相當在行,他能準確地揣摩人的心理,借機煽風點火。
簡世超的話無疑是起到了激化情緒的作用。
房致遠在簡世超的語言刺激下,心裡的仇恨之火已經被點燃了。
“世超部長,我當然不會輕饒佟泰來的,我會讓他知道什麼叫作身敗名裂。”
看房致遠的情緒被自己勾了出來,簡世超就繼續對房致遠說:“這年底調整就是讓佟泰來滾蛋的最好時機,我希望房部長儘快行動。”
“行,這個我可以答應你,但你必須答應我一個事,就是把你手裡的照片給我,並永遠不要跟章子建說我跟蹤他的事。”
簡世超聽後顯得很爽快,很快答應了房致遠。但簡世超怎麼能那麼傻,他隻會把洗出來的照片給房致遠,相機裡存的照片他是不會刪掉的。他想,你玩了我的女人,就要為此付出代價。
房致遠對簡世超還是缺乏一種足夠的認識。跟簡世超通完電話後,他就給楊曼柔打了電話,跟她說了簡世超準備交出照片的事。聽後,楊曼柔就地他說:“致遠,你就那麼輕信簡世超嗎,他可是一個老奸巨猾的人,你要小心彆讓他給騙了。”
楊曼柔的一番話,給房致遠敲了警鐘。
這時,他才感到自己差點犯了一個低級錯誤。是啊,他怎麼保證簡世超到底刪不刪掉相機裡的照片呢,如果他想留後手,就可以重新洗出來同樣內容的照片。
就在這一瞬間,房致遠又改變了主意,他不會幫助簡世超去辦任何事情了,因為簡世超先後兩次給他設計陷阱來要挾他,對於這樣的卑鄙小人他是不能助紂為虐的。
又過了幾天,房致遠就把楊曼柔調到了省文化館。
楊曼柔調到省城後不久,房致遠的妻子白菊就旅遊回來了。因為白菊回來之前,並沒有告訴她的行程,所以,房致遠並不知道妻子白菊回來的準確時間。
自從楊曼柔調到省城之後,她和房致遠就頻頻在賓館和酒店幽會。
白菊到家的時候,房致遠正在省府賓館的一個客房摟著楊曼柔親昵呢。
這些日子,房致遠沉迷於楊曼柔的身體,他感到自己過了不惑之年才找到了最中意的女人。在他眼裡,楊曼柔遠遠超越了韓惠心和肖雅婷,他喜歡她在床上的溫柔可人的樣子。
話說白菊到了家以後,看到房致遠沒在家,就給他打了電話,但令她沒想到的是房致遠的電話沒人接。這時,她看了看牆上的時鐘,時間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
“他一向是守時的,都這個時候了怎麼還沒回家呢。”這個時候,白菊有點感覺不對頭了。以前她就聽到了一些人的風言風語,但她始終不相信自己丈夫會背叛她。
但今晚她有了極不好的預感,都這麼晚了,他究竟去哪了呢。情急之下,她就給省黨部辦公室的主任打了電話,問問他知不知道房致遠去了哪裡,但那位主任也不知道房致遠去了哪裡。
無奈,白菊就去浴室衝了一個澡。之後,又簡單地吃了點東西。之後,就坐在沙發上等待房致遠的歸來。
現在,白菊心裡也有了危機感。自從她跟房致遠分床睡覺以後,她就感覺到兩個人之間越來越疏遠了,除了在吃飯時簡單地說幾句話後,兩個人就很少交流了。白菊是一個中學老師,骨子裡一直很正統。有時,房致遠有了想法,想跟她親熱一下,但她總是予以回絕。從結婚以後,白菊就對夫妻間的那點事很反感。她生性喜歡乾淨,而且有潔癖的傾向,這樣對男女之間的事就更不熱衷了。
床上沒戲了,兩個人就如同居住在一個屋簷下的陌生人,感情是越來越疏遠了。
但即便這樣,白菊也從未想過離婚,她感到夫妻之間涇渭分明互不感染也是一種婚姻模式。
但她沒想到自己的婚姻已經出現了危機,也不知道丈夫在外麵已經有了女人。
缺乏正常感情生活的家庭最終都會出現問題的。感情是家庭和諧的黏合劑,一旦這個粘合劑沒有了,這個家庭就會出現危機了。
白菊等了一宿也沒見到房致遠的影子,這一夜,白菊坐在沙發上,想了多少種可能,她希望自己的丈夫是喝多了酒,滯留在某一個空間裡。可這自欺欺人的想法,讓她的內心就更加空茫無所依了。
白菊第二天的晚上,才見到了房致遠。
吃晚飯的時候,白菊就問房致遠:“致遠,我昨晚在家等你一宿,我問你,你到哪裡去了?”
聽了妻子的話,房致遠就撒謊道;“我昨晚在黨部加班了,看到時間太晚了,就睡在辦公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