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泰來聽了韓惠心的話也動了惻隱之心,於是就對她說:“惠心,對於你提副主任的事,我會儘力去為你爭取的,但你也知道,這提拔的事也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市黨部還要過問的,所以,有些時候,我也是愛莫能助。”
韓惠心知道佟泰來話裡的含義,於是,她就對他說:“泰來,我也知道你跟簡部長的關係鬨得很僵,但隻要市府能把我推上去,剩下的事我會想辦法的。”
這個時候,韓惠心想到了房致遠,雖然現在她已經背叛了他,但她想,自己求他一次,他也未必能回絕她,畢竟他們曾經在一起度過了那麼多浪漫甜美的時光。
第二天一上班,韓惠心就給房致遠打了電話,說她要去省城見他。
聽著韓惠心柔柔的聲音,房致遠的心頓時就軟了下來:“惠心,你找我有事嗎?”
“致遠,我有一件事需要你幫忙,最近市府辦公廳要提一位副主任,我有意去爭這個職位,我想讓你跟部長說一句話,不知你能不能幫我這個忙。”
房致遠聽後,沉默了一會。
他的本意是不想幫這個忙,這個韓惠心給他的心靈造成過巨大的傷害。可這時他又有些糾結了,在他的心靈深處,還珍藏著他們在一起的美好時光,有些時候,他還是很懷念那種身心交會的幸福感覺。他想,也許這次又是上天的眷顧,把走失了的女人又送回到了他的身邊。
想到這些,他對韓惠心說,“那你就來省城我們麵談一次,看看這件事怎麼運作好。”
房致遠都對自己的大度感到驚訝了,自己怎麼能對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這樣寬容呢,但他骨子裡對女人的貪欲,已經降低了他人格的層次。
房致遠跟韓惠心是在省府賓館見的麵。
一見麵,房致遠看到韓惠心還是那樣性感迷人,心裡的欲火就開始燃燒了。他想,今天跟她談完了事,一定要重溫一下過去跟她在一起的感覺。
韓惠心此次來見房致遠,已經抱定了獻身的想法。她知道這個物欲的社會,是沒有免費的午餐的。好在她跟房致遠以前是情人關係,說來也是有淵源,她也想看看這個自己以前的情人現在究竟能怎樣待她?
說了一會提職的事,房致遠就走過去抱住了韓惠心,韓惠心當然會把握這個機會,她半推半就地迎合了他的舉動。
一抱住了韓惠心妖嬈的身體,房致遠就找到了過去的感覺,他感到她還是那樣具有吸引力。她的渾身軟軟的,抱起來的那種感覺好極了。
“惠心,你怎麼還這樣妖媚呢?”
韓惠心眉眼一轉:“你們這些男人不就喜歡妖媚的女人嗎?可在家裡,你們還得受你們正統妻子的約束。所以,你們一旦有機會放縱,就暴露出了你們的本性。”
韓惠心這樣一說,更加刺激了房致遠,他的手立刻就伸進了她的懷裡。
看到房致遠有些放肆了,韓惠心不由說道:“真沒想到,你現在也變得這樣浪漫了?”
聽著韓惠心帶點感情色彩的話,房致遠就對她說:“惠心,古人不是說,士彆三日當刮目相看嗎,我也要不斷進步才行。”房致遠說著,那不安分的手已經遊移到了她的衣襟裡。這個時候,韓惠心被撩撥得杏眼迷離了,她感到了心裡的渴望。
但房致遠此時還是在忍耐著,他要讓韓惠心來求她,然後他才能跟她去愛河裡共浴。
果然過了不大一會,渾身難受的韓惠心在他的耳邊喃喃了:“致遠,快彆這樣了,我們快到床上去吧。”
聽到了韓惠心的絮語,房致遠的心裡得到了滿足。於是,他就抱起她,去了臥室。
一進臥室,房致遠就火急火燎地為韓惠心脫掉了衣服。頃刻,一個玉人就出現在房致遠的眼前。
房致遠有些灼熱地看著韓惠心的玉體,在記憶裡尋找著以前的印象。令他欣喜的是,韓惠心一切依然如昨,那凸凹有致、窈窕迷人的魅力未曾改變。
看到房致遠在目不轉睛地看著她,韓惠心就對他說:“致遠,你也不是頭一次看我,我看你的眼睛都看直了,是不是這一段時間沒女人陪了?”
這一句話,似乎是刺痛了房致遠的自尊心,他感到自己應該讓她知道什麼是百折不撓的男人了。於是,他就走過去,緊緊地抱住了她。
熟悉的氣息,讓這兩個人立刻陷入了迷醉的狀態,韓惠心感受到了房致遠不同尋常的熱烈,房致遠的表現不由讓韓惠心刮目相看了。她心想,以他的身手,現在看來已經略勝佟泰來幾籌了。
韓惠心本來就是一個很喜歡在床上跟男人儘興的女人,今天遭逢到了煥然一新的房致遠,當然有點愛不釋手了。
終於,她在他的無休止的攻勢麵前告饒了,在長達一個多小時的纏綿裡,她的渾身像篩糠了一樣,最後兩人幸福地依偎在一起。
這次兩人在省府賓館的幽會,讓韓惠心重新回到了房致遠身邊。
沒多久,韓惠心如願當上了泰城市府辦公廳副主任。
韓惠心的升遷,讓肖雅婷受不了了。就在韓惠心任職命令下發的當天,肖雅婷找到了佟泰來,問他為何讓韓惠心當了這個辦公廳的副主任。聽後,佟泰來苦笑了一下,然後向她解釋道:“雅婷,你也是知道的,這個任命令是市黨部組織處下的,我作為市長也得服從這個任命。”
“我才不信呢,如果沒有市府的推薦,她韓惠心能這麼快就升遷嗎,你是不是又讓這個騷狐狸給迷住了。”
佟泰來對於肖雅婷在他麵前這麼放肆的說話感到很反感,於是他有點譏諷地說:“你若想升遷也去找房致遠啊,我聽說韓惠心的提職是房致遠說了話。”
聽佟泰來這樣說,肖雅婷立刻就生氣了:“泰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是不是在諷刺我啊?”
“雅婷,我怎麼能諷刺你呢,事實就是這麼回事,不信你可以親自去問韓惠心。”
對於佟泰來的話,肖雅婷很是反感,她從這話裡聽出一點名堂,怎麼的,你把我玩膩了,就想棄之不管了嗎?
於是,她就對佟泰來說:“韓惠心提職了,我可不想在她眼皮子底下工作,你就為我去找一下簡部長,把我提到彆的部門去吧。”
佟泰來沒想到肖雅婷會這樣說話,讓他去求簡世超,這絕對是不可能的。於是,他就對肖雅婷說:“雅婷,你可彆讓我為難,我這輩子是不會去求簡世超的。但既然你想調離市府辦公廳,那我就想想彆的辦法吧。”
現在佟泰來對於肖雅婷也有點打怵了,這個女人的多事和不安分讓他很討厭,他想既然她主動地提出要調走,那他就順水推舟,真的把她調走,這樣,他也算是去掉了一個大麻煩。
但此時,佟泰來也很犯難,他知道這次真的要去求一下裴思遠了,讓這個省長跟簡世超說一句話。
第二天,佟泰來專程去了一趟省城。在裴思遠的辦公室,佟泰來說明了來意。聽後,裴思遠眯縫起了眼睛,有點揣揶地說:“我的老同學,我當省長這麼多年,還沒見過一個市長為自己的下屬這樣遊說,我問你,這個肖雅婷跟你是不是有點非正常的關係啊?”
聽到裴思遠在戲謔他,佟泰來就向他解釋道:“老同學,你可彆瞎猜了,這個肖雅婷在市府辦公廳乾得不錯,往上走一步不是也很正常嗎,要不是我跟簡世超不對付,我今天怎麼能來省城麻煩你這尊菩薩啊。”
裴思遠聽了佟泰來的話,倒也不磨嘰,隨口就對佟泰來說:“行了,泰來,我就看在老同學的麵上,為你當一回說客吧。”
佟泰來當然知道來到裴思遠這裡的規矩,臨走時,他把一個信封放在了裴思遠的麵前。
裴思遠見狀,依然跟以前一樣,很客套地說:“泰來,你這是乾什麼。我們之間還用得這樣嗎?”
但他說歸說,最後還是心安理得地笑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