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蘇瓦機場很是熱鬨,小玉走進了候機室就開始辦理登機手續,她生怕蕭宇昂發現什麼追過來。所以就緊張地不時回頭觀望。
辦理完登記手續後,小玉就乘著一架麥道客機飛往京城了。就在客機起飛的一瞬間,她雙手合十,對著蘇瓦的方向,給心靈做了祈禱。
這裡放下小玉暫且不表,再說說蕭宇昂領著曹海櫻去醫院做孕中檢查。經檢查,曹海櫻的身體真的出了一點狀況,她的肝上出現了一個陰影。醫生說,對這個陰影還得做進一步檢查。聽到了這個消息,蕭宇昂就感到很揪心,他知道,如果曹海櫻有病了,這個孩子就不能要了。更令他焦急的是,在蘇瓦無法做進一步的檢查,這裡沒有更先進的設備。所以,蕭宇昂就想帶著曹海櫻回京城去檢查了。
蕭宇昂和曹海櫻回到房間的時候,細心的蕭宇昂就感到有些不對勁了,他沒有看到小玉,而且看到自己的枕頭也不在原來的位置上了,他大呼一聲不好,就急忙上了床,拿起了自己的枕頭,往裡一摸,不由坐在床上傻眼了。
看到蕭宇昂怪異的樣子,曹海櫻就問他出了什麼事?
蕭宇昂不由捶胸頓足地說道:“這個小玉拿了我的東西跑了。”
“她拿你什麼東西了?”
“就是那個褐色筆記本。”
蕭宇昂說完,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就立刻飛也似的下了樓,出了門就開著轎車往機場疾馳而去。
但蕭宇昂還是晚了。當他得知剛才有一架去京城的客機已經起飛,不由失魂落魄地坐在了地上。
這個時候,蕭宇昂不由佩服佟泰來的謀略了,他知道這個小玉一定是佟泰來派來的,他有些追悔莫及了,自己怎麼就在小玉身上沒有發現什麼可疑之處呢。現在他的心顯得很空落,他知道自己再也沒有什麼重要的砝碼了。換一句更直白的話,就是沒有了任何的保護傘,一旦自己出事了,自己沒有任何東西可以跟人家攤牌了。
沮喪之時,他感到自己應該帶著曹海櫻立刻回京城去,他想,這個小玉去了京城,一定不能立刻離開,他想在京城機場去截住小玉,從她那裡拿回褐色筆記本。
想到這,蕭宇昂就在機場買了兩張晚上的機票,之後就開車回家了。
話說孟凡斌等幾個人,吃完了早餐,就在蘇瓦大街上閒逛,忽然一家中國餐館的牌匾引起了他們的興致。在蘇瓦大街,雖然餐館很多,但這中國餐館還真是鳳毛麟角。
幾個人走進了餐館,就坐在了一個靠窗戶的座位上。
孟凡斌落座後,就向前台望去。隨後吆喝道:“服務員,快過來,給我上幾個菜。”孟凡斌看到了一個中國麵孔,就大聲喊道。
那個長著中國麵孔的服務員聽到喊聲,立刻就來到了孟凡斌身邊。
“這位先生,您有什麼吩咐?”
聽著這位服務員的不太標準的普通話,孟凡斌沒想到這樣小店的服務員還如此有禮貌。
“我問你,在蘇瓦城,一共有多少中國餐館?”
“這個我也說不準,大概有十來家吧。”
“我問你,你的老板在不在,我要見他一麵。”
“真的很對不起,我們的老板今天帶他的太太去醫院了,恐怕來不了了。”
“請問,你們的老板姓什麼?”
聽了孟凡斌的這句話,這個服務員忽然不說話了。
見狀,孟凡斌就感到有點奇怪了,隨後大聲說道:“你沒聽見我跟你說話嗎?”他有點急了,眼睛也瞪了起來。
看到孟凡斌露出了凶相,那位服務員有點害怕了,就戰戰兢兢地說:“我們老板不讓跟外人說他的姓名,誰要是說了,就得被解雇。”
聽這位服務員這樣一說,孟凡斌就感到這裡麵有點蹊蹺了,這名字怎麼還要保密啊,莫不是有什麼隱情?
這個時候,孟凡斌的臉上忽然露出了笑容,他很溫和地對服務員說:“這位小兄弟,你就跟我們說一下你們老板的姓名,我也不能白讓你說,隻要你說了,這些錢就是你的了。”孟凡斌說著,就從錢包裡拿出了一遝美元,放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