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安妮轉移了話題,廖雲飛的緊張的神經有點鬆弛了下來:“安妮,我今年已經快三十了。”
“那你成家了嗎?”
廖雲飛瞅了一眼安妮,有點失望地說:“你看哪家的姑娘能瞧上我,我也沒有一個固定職業,天天就這樣在江湖上亂混,恐怕今生也找不到媳婦了。”
安妮看了一眼廖雲飛:“雲飛,你看我合不合你意?”
廖雲飛聽安妮這樣說,就即刻說:“安妮,你可彆逗我了,你是什麼人我可知道,我這個人再渾,但我也不會去做癩蛤蟆吃天鵝肉的事。”
“雲飛,你今天可想錯了,我跟你說的都是真的,隻要你能為我去簡世超家裡找到那些照片,你就可以要我了,我心甘情願做你的女人。”
看到安妮很認真的樣子,廖雲飛有些猶豫了:“安妮,你說的都是真的。”
“我這個人從不說謊話,隻要你為我辦完了事,我就歸你了。”
你彆看著廖雲飛隻是一個習武之人,但他對於女人也是很有研究的。這些年,他靠為彆人索取秘密也沒少掙錢,但這些錢大都被他消耗在女人身上了。但時至於今,他也沒跟像安妮這樣有層次的女人有過魚水之歡。
聽了安妮的這番話,廖雲飛有點心動了。他想,古人不是說,寧可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嗎,自己這回就豁出去了,不妨再去簡世超住的小樓走一遭,雖然他感到此行也有些風險,但好在有了上次的經曆,他已經對簡世超所住的小樓很熟悉了。
想到這,廖雲飛就對安妮說:“我怎麼相信你對我說的都是真話呢?”
就在廖雲飛說話的時候,一個服務員端著一瓶紅酒和鹵肉拚盤走了進來。
放下酒菜那個服務員就走了。
這個時候,安妮不由走到了門口,反鎖上了門。之後,她就來到了廖雲飛的麵前:“那次,你在省裡裴思遠家不是要吃我的豆腐嗎,我今天就讓你得手。”她說著,就用手解開了米色風衣的衣扣。
這個時候,廖雲飛的眼睛都有點看直了,他感到自己這是在做夢。
他沒想到自己會有這樣的豔福,從第一眼看到安妮,他就對她有了非分之想,他在心裡嘀咕,這個骨感小女子真的是太美了,能與這樣的女人有肌膚之親,也不枉做了一回男人。有了這樣的想法,他上次去裴思遠家,才會在衣櫃裡跟安妮放肆。今天,麵對活色生香的安妮,他的心砰砰地亂跳,但手卻停在那兒,他有點不相信這是真的,他知道安妮是一位很高傲的女子,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地讓自己得手。
看到雲飛有些遲疑,安妮便笑了,“怎麼,你上次的膽怎麼沒了,送上門的你都不要了?”
聽了安妮的話,雲飛一下子就伸過手來,目光也隨之變得貪婪起來。
安妮強忍住片刻的窘態,對雲飛說:“我沒有跟你說假話吧,我就是這樣一個講信用的女人。”安妮嘴上這樣說,可心裡對這些好色的男人真是恨透了。
廖雲飛聽罷,自己的手就有點放肆了。但這個時候,他的手卻被安妮抓住了:“雲飛,你怎麼這麼性急呢,我跟你說,隻要你把我要的東西拿回來,我一定把自己全部交給你。”
安妮此時為何要故意撩撥廖雲飛,就是想借此吊吊他的胃口。看到目的已經達到了,她就謊稱要去上廁所,讓這次短暫的親昵戛然而止了。
看到安妮從他的懷裡離去了,廖雲飛在心裡說:“安妮,既然你這樣風騷,我一定要得到你。”
安妮不一會就回來了。這次她沒有跟廖雲飛親熱,而是坐在他的對麵:“來,雲飛,我們喝一點酒吧,既是為了我們的相聚,也是為了我們今後的開始。”
廖雲飛現在已經被安妮撩撥得情迷意亂,聽了安妮的話,就開始大口喝起酒來。看到他那有些焦灼的情緒,安妮就知道他已經同意去簡世超的家了。
兩人喝到淩晨二點多,安妮有了一些困意,就對廖雲飛說:“你這幾天瞅準機會就行動吧,你拿到了東西就來找我,到時,我一定會成為你的女人。”
說完,安妮就從坤包裡取出了一個銀行卡,遞給了廖雲飛。“這裡麵有十萬元,你先拿去吧。”
說完,她就離開了零點酒吧。
看著安妮搖曳的楊柳細腰,又看看手裡金光閃閃的銀行卡,廖雲飛不由在心裡說:“看來命運對我也不薄,一邊是金錢,一邊又是美女,看來自己真的要交上桃花運了。”
安妮離開酒吧後,就回家去了。她今天之所以決定以身去換取廖雲飛的行動,就是要徹底跟簡世超斷了一切關係。現在,她對簡世超已經恨之入骨。她恨不得立刻就調離市黨部去省城工作。經曆了這麼多的人生風雨,她現在感到還是裴思遠對她最好,她決心要跟他在一起。
但這個時候,安妮已經解開了衣扣,撩起了裡麵咖啡色內衣的衣角,隻見一片白花花的女人身子露出了邊緣。“雲飛,你還愣著乾什麼,你伸過手來摸一下,看感覺如何。”此時,安妮顯得很大方,她似乎又回想到了自己當初做陪酒女子時的事情。廖雲飛本來就是一個好色之徒,看到安妮白潤的身子,已經控製不住了自己的情欲,一下子就伸過手來,一種軟軟的觸感讓他心都快跳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