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我怎麼會幸災樂禍,不過我還是希望你回到我的身邊,我們才是不離不棄的一生伴侶。”
“這麼說,你想娶我了?那鬱晴怎麼辦?”
“安妮,這世間的一切都有宿命,誰能跟誰最終走到一起,最後都是有定數的,我們就等著命運的安排吧。”
“泰來,你回來以後,沒有再跟鬱晴聯係嗎?”
“我倒是給她打了幾回電話,但她聽到後,沒說話就把電話撂了,現在我們的婚姻其實已經亮起了紅燈,隻是我們自己身在局中有點麻木罷了。”
“那你們能離婚嗎?”
“現在肯定不能,鬱晴已經有了七個月的身孕,這個時候,我可不想讓她的神經受刺激,離與不離,就順其自然吧。”
兩人說了一會兒話,佟泰來就對安妮說:“你若身體好了一些,我今天就想帶你回忻州。”
“泰來,我的身體已經沒有大礙,一會我收拾一下東西就跟你回忻州。”
這個時候,佟泰來似乎是想起了什麼,於是他就對安妮說:“你以前不是找過廖雲飛辦過事嗎,我想讓你跟他聯係一下,現在你們女人找人辦事往往比男人更容易一些。”
聽後,安妮就對他說;“那個廖雲飛為人好像有點問題,不太可靠啊。”
“我也不管他可不可靠,隻要能為我辦事就行。”
“那你能告訴我找他要做什麼嗎?”
“安妮,最近我聽到了一個信息,就是在簡世超住的小樓有一個移動的大床,我想讓廖雲飛替我去揭開移動大床的秘密,這個簡世超為何要在臥室安排一個移動大床呢,他一定是有目的的。”
佟泰來的話,讓安妮對那張移動的大床也充滿了好奇。於是,她就對佟泰來說:“那我就給廖雲飛打一個電話,看看他在哪呢。”安妮說著,就拿起電話給廖雲飛打了過去。不大一會,她就聽到了廖雲飛的聲音:“你是誰,我還沒睡醒呢,你煩不煩啊。”
聽到了廖雲飛有些含混的聲音,安妮就提醒他說:“我你都不認識了,你難道忘了水韻名城的事了?”
聽到了安妮的這個提醒,廖雲飛很快就反應了過來:“原來是安主任啊,好啊,上次你把我耍了,我還沒有跟你算賬呢,你今天竟敢自己找上門來。”
聽廖雲飛提起了那一次事,安妮就對他說:“雲飛老弟,我知道上一次是我言而無信,但我是一個女人,花心思保護自己總不算錯吧。行了,我在此向你賠一個不是總行了吧。”
聽安妮這樣說,廖雲飛的火氣消了一些。接著他問道:“你找我有什麼事?”
“廖雲飛,想必你是知道簡世超住的小樓吧,我想讓你潛入小樓去做一件事情……”
還沒等安妮說完話,廖雲飛就戰戰兢兢地說:“安主任,這個事我可做不了,簡世超我可不敢惹了,你還是找彆人吧。”
看到廖雲飛拒絕了她,安妮就想到了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這句話,她不由接著說;“廖雲飛,你聽好了,我可是要出三倍的價格,你可彆錯過了這個掙錢的機會。”
要說一般人很難逃脫人為財死的套套,聽了安妮的話,廖雲飛很快就改了口:“安主任,你讓我想想……”
不一會,廖雲飛就對安妮說:“那好吧,安主任我答應你,但我有一個條件,就是你必須為我保密,當誰的麵也不要提起這件事,你是知道簡世超心狠手辣的。”
“好,廖雲飛,我答應你,我一定為你保密。”
“安主任,那錢什麼時候到位?”
“我的信譽你還不相信嗎,隻要你把小樓的那張移動床的秘密弄明白了,我立刻就把錢打到你的銀行卡上去。”
跟廖雲飛聯係完了,安妮就對佟泰來說:“這個廖雲飛現在的胃口是越來越大了,今後還是少找這樣的人,我總感到跟他辦事不太安全。”
“安妮,我們現在已經考慮不了那麼多了,隻要廖雲飛能把那張移動大床的秘密搞清楚,我就會以此為突破口,向簡世超發起總攻擊。”
聽了佟泰來的話,安妮就對他說:“泰來,現在官場的關係盤根錯節的,簡世超在省裡和京城都有人,想弄垮他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要不我們乾脆就去美國定居吧,冤冤相報何時了呢?”
“安妮,這個我可做不到,我這一生最恨的人就是簡世超了,前幾天,金彩雲和羅佳瑤分彆給簡世超和陳嘉鵬寫了揭發信,這兩封揭發信已經給大帥府監察署郵去了,我希望這兩封揭發信能成為向簡世超清算的序曲。”
看到佟泰來的眼睛裡充滿了仇恨的目光,她真的有些不理解這些男人了,放著安穩舒心的日子不過,非要卷入無休無止的爭鬥之中,這也許就是這個地球上所有雄性動物的好鬥特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