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芳菲對佟泰來說:“佟部長,從外表上看我好像挺風光的,其實,我在市電台乾得並不舒心,我們的台長對我很不滿意,就是因為我沒跟他上床。在工作中,他經常挑我的毛病,就拿上次我采訪你的事來說,他就說我違背了台裡的采訪紀律,私自對市裡主官進行采訪,以至於差點斃了這個節目,後來是我再三解釋,他才勉強同意播了這個專題片。”
聽到了聶芳菲的話,佟泰來就問她:“芳菲,那你現在心裡是怎麼想的?”
“我很想離開電視台,我感到在這裡太鬱悶了。”
“那你想去哪裡呢?”
“佟部長,我也沒想好,實在沒有適當的地方,我就下海到公司去乾。”
聽著聶芳菲的話,佟泰來就對她說:“你若離開電視台真的是太可惜了,你的播音水平到省台都不遜色。”
“但佟部長,我實在是不想再看到他的那副嘴臉了。他就是小人得誌,聽說在簡部長當政的時候,他就把他溜須住了。所以簡部長就把他從市黨部一個小處長的職務直接提拔為電台台長。”
聽到聶芳菲的敘述,佟泰來的心裡對這個電台的台長充滿了厭惡。這個想法一產生,佟泰來心裡就有了主意。
於是,他就對聶芳菲說:“你就先彆走了,我看你們這個台長也不配繼續待在台長這個崗位上了。”
“你能把他拿下來嗎?我聽說這個人在省裡也很有背景,每年過節,他都會去省裡送禮。”
“芳菲,你就放心吧,我這個人沒有太大的能力,但我就是有敢把皇帝拉下馬的氣度。何況他就是一個電台的台長。我這個部長完全有權依照有關規定,把這個不合格的台長拿下來。”
佟泰來說話的時候,服務員端著菜盤走了進來。
看著擺在餐桌上的菜肴,佟泰來對聶芳菲說:“工作上的事你就彆想了,我們吃飯吧。”
聽了佟泰來的話,聶芳菲就打開了那瓶張裕白葡萄酒。之後,她就給佟泰來倒酒了。倒完了酒,聶芳菲很有感觸地說:“佟部長,我自從見到了你,就有了一見如故的感覺。以前我感到我的生活就像一杯白開水一樣平淡,可是跟你接觸之後,我感到我的生活裡頓時就有了色彩,你就像一縷春風吹皺了我的心湖。”
對於聶芳菲的表白,佟泰來的心裡感到了一種莫名的興奮。
這個時候,佟泰來也站起身來,他對聶芳菲說:“謝謝你對我說的這番話,我們喝一杯相識酒吧。”
他說著就拿起杯跟她碰了一下。
清冽的白葡萄酒把一絲沁涼和甜美送到了他們的心裡。喝了一杯酒後,佟泰來對聶芳菲說:“我過幾天就跟市黨部和市府專門研究你們市電台的人事調整問題,我想把你提拔為副台長,你是市台的台柱子,提拔你為副台長一定會提高電台的影響力。”
“佟部長,謝謝你的美意,但我可不想當那個副台長,我還是當個播音員吧,這樣我也感到踏實。”
“這樣也好,既然你不想當副台長,那你就繼續當你的播音員,不過你放心,以後再也沒有人給你小鞋穿了。”
因為感到話說得投機,兩人越喝越高興,不一會就把一瓶酒喝完了。
但此時,兩個人都沒有儘興,於是佟泰來又要一瓶張裕白葡萄酒。
這時,兩個人還絲毫沒有一點醉意,在惺惺相惜的意緒的相伴下儘興的暢飲。
這頓酒喝到很晚才結束。在即將離開雅間的時候,可能是頭有些暈的緣故,聶芳菲一走出門口差點摔倒了。多虧佟泰來反應得快,一伸手就抱住了她。酒後兩個人本來頭腦就有些眩暈,這忽然之間兩個灼熱的身體緊緊地接觸在一起,自然便有了一種電擊感彌散在全身。聶芳菲的身體既香又軟,帶給佟泰來極其香豔的感覺。
他們佇立在門口待了很長時間,彼此都在感受著這份倏忽而來的溫馨。
離開了咖啡館,佟泰來就打的送聶芳菲回家。
靠在後背座上,兩個人的身體已經似有一塊磁石吸引了一樣,緊緊地挨上了。
此時,外麵已經暮色四合,城市的燈火漸次點亮。透過車窗佟泰來看了看大街上車水馬龍的情景,就問聶芳菲:“你的家在哪個小區?”
聶芳菲聽後就扭過臉來,朝他嫣然一笑:“就在逸泊林苑小區。”
佟泰來聽說過這個小區,它可是忻州比較有檔次的小區。“芳菲,這個小區不錯啊,在我們忻州算得上高端住宅了。”
“佟部長,還行吧,一會到了,您就上去坐一會吧,我的家裡正好有彆人送的上好的印尼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