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家的荒唐事,自己清楚。
作為神武高氏的嫡係貴女。
老高家為數不多的正常人。
高靜這輩子,最擔心的就是她的一雙兒女,彆因為高氏的血脈影響長歪了。
尤其最近幾年。
夏涼已經開始有了不正常的苗頭。
夏陽如果也不正常了。
那高靜就不想活了。
以至於高靜聽到夏涼的驚呼以後,心態直接原地爆炸,整個人當場破大防!
當晚,夏陽的腿差點被高靜打斷。
如果不是有夏天臨在一旁護著。
倒黴催的夏陽可能就真要去看德國骨科了。
最後高呼冤枉的夏陽,將誤會解釋清楚,又鄭重起誓絕,對不會對夏涼有一絲一毫非分之想。
氣紅眼圈的高靜才勉強相信了他。
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從這天晚上開始,高靜再也不許讓夏陽夏涼睡在一個屋子裡了。
在高靜端著胳膊,雙眼如炬的監視下。
藏在高靜的身後的夏涼隻露半張小臉,烏黑的眸子戒備盯著下。
夏陽忙活半天,正式將自己的床榻從側臥的下鋪,搬到了客廳外的沙發上。
瞧著親媽還有妹妹,防狼一樣的防自己。
誰會那麼變態,對自己的血親妹妹有想法了!!
怨種夏陽心中怒吼。
不過剛被高靜狠揍了一頓的他,此時也不敢多嗶嗶半句。
老老實實將自己的新床鋪整理好。
氣抖冷。
夏陽被子蒙頭,生氣睡去。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
麵對家人異樣的目光,以及時不時的打量。
尤其飯桌上,平時跟他坐在一起的夏涼,現在都嫌棄他的,去跟高靜坐一起了。
深感這個家快要沒法待了。
夏陽胡亂吃完了早飯,隨便找了個借口出了門。
昨晚時,王雅晴給了夏陽消息。
武館,她已經幫忙溝通好了,隨時可以加入。
至於福利待遇什麼的,還需要他第二天早上九點,去麵談詳談。
夏陽向來守約,屬於那種寧願早到一個小時,不晚到一秒鐘的人。
這才早早就出了門。
流雲武館不是特彆頂尖的武館,在整個江北市,隻能算是二流三流。
每年收徒不過百人。
無法立足於寸金寸土的市中心,與江北的頂尖武館,武道俱樂部競爭。
隻能把館子開在半郊區的位置,賺一點彆人看不上的小錢。
夏陽換乘兩次公交。
摸約一個小時的時間,便跟著王雅晴發來的位置,找到了那家名叫流雲的武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