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一座廣闊的島嶼下,雅木茶正獨自尋找著人造人的下落,他的身影在茂密的叢林中穿梭,眼神中充滿了專注與警惕。
“這個島,還挺大的,我該去哪裡尋找好!”雅木茶在找了一圈後沒有發現,嘀咕了一句,在眼前這個區域沒找到以後,他繼續開始朝新的一個區域裡尋找起人造人的下落起來。
而在島嶼的東邊區域,周梓龍也在獨自尋找著人造人蹤跡,他的眼神銳利,仿佛能穿透一切迷霧,他的步伐沉穩,每一步都充滿了力量,然而,他卻沒有想到,一場意想不到的相遇即將發生。
“周梓龍,你是幾個意思!”突然,18號拉姿麗出現在了他的眼前,她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與質問,那語氣聽著讓人心驚。
周梓龍一臉懵地回了一句:“啊?我怎麼了嗎?”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顯然不知道自己是哪裡惹拉姿麗生氣了。
拉姿麗的臉色有些冰冷,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種難以掩飾的委屈,她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更加堅定:“你來這邊找格羅博士的蹤跡,為什麼不帶上我?你明明知道我和弟弟還有妹妹一直想著要找到格羅博士,殺了他替我的家人報仇,我跟在你身邊一直苦苦修行,就是為了能殺掉格羅博士,你現在來找他的蹤跡,不叫上我還有我弟弟和妹妹,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們?”
周梓龍站在拉姿麗麵前,他看著拉姿麗眼中逐漸凝聚的淚珠,仿佛看到了她內心深處的委屈與傷痛。
“當然不是呀!”周梓龍連忙上前一步,輕輕拍了拍拉姿麗的肩膀,試圖安撫她的情緒,他的聲音溫柔而堅定,如同春風拂過湖麵,泛起層層漣漪,“我之前帶你們修行的時候不是說過了嗎?三年後的敵人很強,那個神秘青年說我還要和敵人同歸於儘的程度才能贏,所以,我不尋思著先過來探探路嗎?我也是為了大家的安全著想啊!”
拉姿麗聽著周梓龍的解釋,心中的委屈和不滿漸漸消散了一些,她抬頭看向周梓龍,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複雜的情感,她看到周梓龍抬手輕輕抹去了自己眼角的淚珠,那一刻,她的內心湧起了一股難以言喻的暖流,她仿佛置身於一個溫暖的懷抱中,所有的委屈和不安都在這一刻得到了慰藉。
她故意再次恢複了高冷的狀態,嘴角微微上揚,試圖掩蓋內心的波瀾,然而,她心中卻明白,自己對周梓龍的感情已經悄然發生了變化,她不再隻是把他當作一個可以依靠的夥伴,而是開始對他有了一種難以割舍的情愫。這種情愫如同藤蔓一般,在她的心中蔓延生長,讓她無法自拔。
周梓龍看著拉姿麗恢複了平靜,心中也鬆了一口氣,他知道,拉姿麗是一個外表堅強、內心柔軟的女子,她雖然表麵上總是冷冰冰的,但實際上卻非常在意身邊的人,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溫柔與理解,仿佛能看透拉姿麗的內心世界。
“那我跟著你一起去尋找!”拉姿麗突然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堅定,她的眼神中閃爍著勇敢的光芒,仿佛在告訴周梓龍,她不會退縮,不會畏懼。
周梓龍微微一愣,隨即點了點頭:“好,但是有危險的話我會第一時間把你轉移走,希望你理解!”他深知拉姿麗的實力雖然不錯,但在麵對強大的敵人時,還是存在一定的風險,他不能讓她陷入危險之中,他要保護她,就像保護自己的家人一樣。
拉姿麗聞言,心中湧起了一股暖流,她知道,周梓龍是在關心她、保護她,她輕輕地點了點頭,表示同意,她的心中充滿了信心和勇氣,她相信,隻要和周梓龍在一起,他們一定能夠戰勝任何困難。
與此同時,在戰場的另一端,可憐的雅木茶正麵臨著一場可怕的厄運,就像原劇情裡那樣,狡猾陰險的格羅博士以及那個令人畏懼的人造人19號早已悄悄地盯上了他,並精心設下了一個惡毒的埋伏圈。
此刻的雅木茶全然沒有察覺到即將到來的巨大危機,他仍然全神貫注地搜尋著人造人的蛛絲馬跡。殊不知,自己已然淪為了敵人眼中待宰的羔羊。
格羅博士與19號這兩個邪惡的家夥,經過一番周密的謀劃,巧妙地利用了雅木茶天性中的善良和對他人的信任,他們故意製造出一些虛假的線索,成功地引誘著雅木茶一步步踏入了那致命的陷阱之中。
當雅木茶終於意識到情況不妙時,一切都已經太晚了。毫無防備的他瞬間遭受了敵人猛烈的攻擊,強大的衝擊力讓他根本來不及做出反應,隻見敵人的招數如疾風驟雨般襲來,每一擊都精準地擊中了他的要害部位。
隨著時間的推移,雅木茶漸漸感覺到自己體內的體力正在以驚人的速度被敵人剝奪而去,那種感覺就像是有一股無形的力量正在不斷地吞噬著他的生命力,使得他原本強壯的身軀逐漸變得綿軟無力,仿佛所有的力量都在一瞬間離他遠去。
為了避免他出現任何反抗的可能,人造人19號那冰冷而又無情的手掌,猶如閃電一般迅速地洞穿了他左邊的胸腔位置!刹那間,一陣劇痛如同潮水般襲來,雅木茶忍不住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隨即痛苦萬分地轟然倒在了堅硬的地麵之上。
殷紅的鮮血如決堤的洪水一般,源源不斷地從那個猙獰可怖的傷口處噴湧而出,仿佛一朵盛開在他衣衫上的血色花朵,迅速蔓延開來,將原本潔白的衣衫染成了一片觸目驚心的猩紅之色。
此刻,雅木茶那原本明亮有神的雙眼之中,已然被無儘的絕望與熊熊燃燒的憤怒所填滿,他死死地盯著眼前這個冷酷無情的敵人,心中充滿了不甘——他怎麼能夠甘心就這樣輕易地被敵人擊敗?
儘管身體遭受了如此重創,但雅木茶仍然憑借著內心深處強烈的求生意誌,艱難地掙紮著試圖重新站起身來,然而,無論他如何努力,都悲哀地發現自己的身體早已失去了控製,根本無法聽從大腦的指揮,就連動一動手指這樣簡單的動作都變成了一種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