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布爾,你真的是太弱小了!”此時的宇宙裡,這聲充滿鄙夷的嘲諷如同一把利刃,瞬間劃破了原本寧靜的大氣層,仿若一道淩厲的閃電,撕裂了平和的夜空,讓整個星球都為之一顫。
阿博和卡多,這兩個渾身散發著肅殺之氣的惡徒,身形矯健地懸浮在空中,一藍一紅的皮膚在星球光芒的映照下顯得格外詭異,仿若來自地獄的使者,周身散發著死亡的氣息。
他們居高臨下地睨視著下方那個孤獨的身影,眼中的凶光仿佛能將一切吞噬,仿若兩頭饑餓的猛獸,盯上了柔弱的獵物。
塔布爾,這位有著賽亞人血脈卻迥異於族人性格的男子,身著標誌性的白色戰鬥服與藍紫色緊身背心套裝,白色手套和長靴雖已有些破舊,卻依舊整潔,仿若一位堅守往昔榮耀的落魄騎士。
他個子不高,背後那條尾巴無力地耷拉著,昭示著他此刻的疲憊與無力,仿若一隻受傷後失去鬥誌的小獸。
自小他被貝吉塔王嫌棄、放逐到這片荒蕪之地,塔布爾從未有過怨言,反而在漫長歲月中將這裡的山川湖泊、草木生靈視作生命的全部,用自己的方式默默守護,仿若一位孤獨的守護者,守護著心中的淨土。
反觀阿博和卡多,曾作為弗利薩麾下的得力乾將,在宇宙中犯下累累暴行,仿若兩條在宇宙間肆虐的惡龍,所過之處留下的隻有毀滅與絕望。
弗利薩覆滅後,他們四處逃竄,卻意外在流浪途中獲得神秘力量加持,如今實力飆升,足以與曾經不可一世的1.2億戰鬥力的弗利薩相抗衡,仿若獲得了惡魔的饋贈,變得更加張狂。
有恃無恐的他們,開始在各個星球橫行霸道,如蝗蟲過境般掠奪資源,所到之處不少人都遭到了他們的掠奪,仿若末世的災星,給無數星球帶來了一片哀怨之聲。
這一次,他們盯上了塔布爾的家園。
當家園麵臨強盜來臨進行掠奪的時候,塔布爾瘦弱的身軀卻爆發出驚人的勇氣,他緊握手中那柄簡陋的武器,眼神中燃燒著堅毅的火焰,決然地衝向敵人
試圖以一己之力阻擋這場災難,仿若一位明知不敵卻毅然拔劍的勇士,向著強大的敵人發起衝鋒。
然而,現實是殘酷的。
剛一交鋒,力量的懸殊便展露無遺。
阿博和卡多攻勢如潮,每一次拳腳揮動都裹挾著強大的能量,能輕易撕裂空氣,仿若揮動著死神的鐮刀,收割生命
塔布爾雖招式嫻熟,拳風呼嘯,可每一次抵擋都像是螳臂當車,被震得虎口發麻,仿若以卵擊石,瞬間被強大的力量反彈。
幾個回合下來,他已是氣喘籲籲,汗水混著血水浸濕了衣衫,腳步虛浮,傷痕累累,明顯處於下風,仿若一位在狂風暴雨中搖搖欲墜的孤舟,隨時可能被巨浪吞沒。
但塔布爾心中守護家園的執念堅如磐石,那股力量如熊熊烈火,在他體內越燒越旺,支撐著他即便搖搖欲墜,也絕不後退半步,仿若一位堅守陣地的戰士,哪怕流儘最後一滴血。
他緊咬牙關,雙目充血,一次次頑強地揮出拳頭,向著敵人發起衝鋒,仿若一位永不言敗的拳擊手,在賽場上做著最後的拚搏。
阿博和卡多看著塔布爾這副狼狽卻又倔強不屈的模樣,心中湧起一陣扭曲的快感,仿佛在欣賞一場滑稽的鬨劇,仿若惡魔在欣賞凡人的痛苦掙紮。
他們相視一笑,嘴角勾起殘忍的弧度,竟玩起了貓戲老鼠的把戲。
攻擊時忽快忽慢、時輕時重,故意露出破綻,引得塔布爾不顧一切地進攻,而後又輕鬆將其化解
看著塔布爾一次次陷入絕望,他們笑得愈發張狂,仿若在炫耀自己的勝利,享受著主宰他人命運的快感。
塔布爾滿心悲憤,望著天空中那兩張囂張的麵孔,心中恨意滔天。
他無數次在心底質問,為何自己生來戰鬥天賦如此平庸?若是能有他的哥哥貝吉塔一半的勇猛與天賦,此刻何至於如此狼狽,一定能將這兩個惡徒打得落花流水,守護住這片他深愛的土地,就仿若一位在黑暗中渴望光明的行者,期盼著英雄的降臨。
這般羞辱性的戲耍持續了一陣,阿博和卡多也漸感乏味,兩人眼珠子一轉,又想出了新的惡趣味。
阿博咧開嘴,露出一口森冷的牙齒,說道:“塔布爾,我聽說你還有一個哥哥的是吧?這樣,我們給你一個搬救兵的機會
你可以選擇去你哥哥所在的星球請他來支援你,我們會在你出發以後的兩個小時之後再出發,隻要你哥哥能打贏我們,我們就保證以後絕對不再來你這個星球,怎麼樣?”
塔布爾聽聞此言,心中一驚,他明白這或許是當下唯一的生機。
他狠狠瞪了兩人一眼,那目光中飽含著屈辱與不甘,轉身如疾風般奔回自己的住處。
不多時,他攙扶著一個身形矮小、長相奇特的神秘人匆匆走進兩艘圓形飛船。
進入駕駛艙,他顫抖的雙手在操控台上快速設定好前往地球的航線,隨後深吸一口氣,毅然按下啟動按鈕
飛船尾部瞬間噴射出熾熱的等離子火焰,如兩顆閃耀的流星,向著浩瀚宇宙中的地球方向全速飛馳而去,仿若兩隻逃離虎口的飛鳥,向著希望的彼岸展翅飛翔。
阿博和卡多望著飛船遠去的尾焰,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仿佛已經看到塔布爾搬來救兵後,他們再度將其羞辱、踐踏的“精彩”畫麵,仿若惡魔在憧憬下一場殺戮盛宴。
兩人優哉遊哉地在原地等待了兩個小時,隨後大搖大擺地登上自己的飛行器,朝著地球的方向緊追不舍,一場關乎生死存亡、跨越星際的危機,正如同烏雲般迅速向地球籠罩而來,仿若一場即將來臨的暴風雨,給地球帶來了不祥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