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旁邊的秦斬一拍腦袋。
完了。
還是傻的。
什麼恢複神智。
根本就沒有嘛！
忽然！
肖六斤又瘋狂掙紮起來，被麻繩綁住的手腕，被勒出深深的血痕。
肖大寶焦急無比，想伸手按住他，卻差點被咬了一口。
他趕緊問蕭墨霆。
“殿下，神女大人那邊，有沒有傳來消息。”
一聽到“神女”兩個字，正在瘋狂掙紮的肖六斤，忽然不動了，眼神變得呆滯下來。
肖大寶一見，趕緊哄他，“六斤，你彆亂動，神女大人會生氣。”
肖六斤竟然點了點頭，果真不動了。
他就像一隻被拋棄的小狗，蜷縮在地上，縮成一團。
這一幕，看得肖大寶又心酸，又難受。
蕭墨霆沉著臉，問向軍醫。
“那些人的情況怎麼樣？”
“可有救治方法？”
軍醫眉頭緊鎖，搖了搖頭。
“他們已經喪失理智，眼裡隻有殺戮，隻要鬆綁，他們就要暴起傷人。”
“要麼殺了他們，給他們一個解脫，要麼隻能等他們耗儘體力，油儘燈枯而亡。”
蕭墨霆的墨眸裡，罕見的流露出煩躁神情，眼神格外凶戾。
“他們隻能死？就沒有彆的辦法？”
軍醫們戰戰兢兢，全都不敢說話。
誰都知道，眼前這一位皇子，平時看起來像是好說話的樣子，實際上要是把他給惹火了，發狠的時候，手段殘忍，甚至六親不認。
四周的氣氛，格外緊繃。
秦斬小心翼翼的開口，“神女大人，不是拿了一份血樣去嗎？要不，問問神女大人？”
聽到他的話，蕭墨霆陰鬱的眼神，這才冷靜了許多。
“我問一問。”
他拿出一張紙，寫了幾個字，給白薇傳了過去。
……
燕京。
嘉利得拍賣行。
白薇正在跟理查說話，旁邊還站著不少人。
“……白小姐，這些你挑的古董，已經全部在這裡了。”理查雙手交疊，放在身前，“這幾箱肯特王朝的舊物，我們就帶走了，今後有機會，再合作。”
“好。”
白薇點點頭。
和羅斯公司交換的古董的評估，終於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