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滾,留著看我笑話,很有趣是不是?”
靳北忽然衝顧行川吼了一句。
他最狼狽的一麵,被這個人看了去,這一刻,他的整張臉都是扭曲的,手上全是血,剛剛,被顧行川那麼一摔,手上的輸液管被拔掉了,鮮血直冒。
“你這叫咎由自取。”
顧行川譏諷。
靳北衝過去想和他狠狠打一頓,卻因為受了傷,身子疲軟,而輕易被他反手縛住,按在了床上,令他動彈不得。
這於他來說,是莫大的羞辱。
“蕭靖北,你根本不是人。”
顧行川一字一頓地控訴著:“七年前,你讓我誤會蘇洛有男朋友,害我錯過了蘇洛,現在,你還要強迫她……你簡直令人發指……”
“還有,這兩年,蘇洛坐牢,你卻不聞不問,蕭家也沒去牢裡看她一回,是你動了手腳對不對?冷眼看著蘇洛在牢裡吃儘苦頭,就是為了讓她恨我入骨,等她出獄了,她才會堅定地和我離婚……
“你好狠的心!”
他放開了他,指著他冷冷叫道:“你根本不配她叫你一聲舅舅!”
靳北轉頭,冷冷一掃,一拳頭就掃了過來。
顧行川一避,他全身脫力,再次摔在了地上。
靳北坐在地上,陰著臉,沉沉大叫道:“我和洛洛是二十幾年的感情,你算什麼?憑什麼讓她待你好……滾出去,從我和洛洛的生活中滾出去……滾啊……”
這時,護士跑了進來,見病人倒在地上,立刻大叫道:“這是怎麼一回事?你們家屬怎麼照顧病人的?”
“抱歉,我隻是路人,和這種狗東西扯不上任何關係!”
顧行川從病房走了出去,卻看到顧小單在喊:“媽媽,媽媽……”
順著顧小單望去的方向,顧行川看到蘇洛步履踉蹌地跑著,感覺隨時隨地都會趔倒。
他眼皮一跳:“單單,我剛剛在裡頭說話時,媽媽沒走嗎?”
“嗯。”
顧小單點頭:
“媽媽還很震驚。嚇得腿都軟了。”
看來,她聽到了。
也許這是一個機會。
一個挽留她的機會。
“單單,走,我們去追媽媽。”
他拉住兒子,就追趕了上去。
蘇洛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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