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一個女人來說,這句話的含金量有多高,隻有女人知道。
江晚意似乎明白,為什麼會情不自禁淪陷了。
她紅唇扯了扯,故意撒嬌似的笑,“傅總,你這麼說,我會當真的。”
傅淮之垂眸睨著她,“現在才開始當真?那就是你的不對了。”
江晚意耳根紅的厲害,論調情,她絲毫不是傅淮之的對手。
看她臉紅的厲害,傅淮之大發慈悲不再逗她,“都買了什麼?”
“給老夫人和我父母買了點禮物。”
“沒給自己買?”傅淮之挑眉。
江晚意說,“沒買,你給我的夠多了,什麼都不缺。”
“這就滿足了?以後給你的,隻會更多。”傅淮之嗓音低沉,開口說出的話卻很霸氣。
江晚意絲毫不懷疑。
以傅淮之的能力和本事,的確能給她更多更多。
她唇角彎起弧度,眉眼裡的笑意更是燦爛明媚,“不滿足,但是身邊有你就夠了。”
傅淮之幽深的眼底像是有什麼化開,變得愈加溫柔,睨著她的臉眼底儘是笑意,“這可是你說的。”
江晚意回笑,“當然。”
……
曾雨歡驗傷後,要等傷情鑒定報告。
全程是袁娜娜陪同,沐些年迅速趕來接她們,“怎麼鬨這麼大?還跑來鑒定了。”
語氣之中,滿是責備。
曾雨歡臉還紅腫,狼狽又可憐,“表哥,到底你是幫著江晚意那賤人,還是幫我啊,她都把我打成這個樣子了!”
在電話裡已經跟袁娜娜了解了情況的沐些年,當即皺了眉頭,“歡歡,之前姑父難道沒提醒過你,離江晚意遠點,她背後的人難道你不知道是誰?”
曾雨歡當然知道,怒道:“我知道是傅淮之,但那又怎樣?·現在傅淮之和我們沐家合作,難道還能為了一個女人翻臉嗎?
更何況,打人就是她不對!”
沐些年怒聲苛責:“忘記你哥哥是什麼下場了?歡歡,你再這麼任性,彆說曾家,到時候連我也幫不了你。”
曾雨歡氣得渾身顫抖,“憑什麼啊,明明錯的人是她,你為什麼要向著那個賤人說話!”
委屈之下,豆大的眼淚往下掉。
袁娜娜幫著說話,“些年,你彆罵她了,你看這小臉蛋都被打成這樣了。她心裡肯定不舒服。”
沐些年並不買賬,擺了她一眼,“你還說呢?當時不是你陪著歡歡,怎麼不知道拉著點?”
袁娜娜垂下眼道歉,“我當時想拉,但是拉不住,這次江晚意的確太過分了……算了,不管怎麼說,我也有一定的責任,我應該把歡歡拉走的。”
沒想到沐些年連袁娜娜也罵,曾雨歡又憤怒又委屈,“你太過分了!明明是江晚意的錯,你怪我也就算了,你連娜娜姐也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