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會兒,江晚意輕輕搖頭,柔柔的說了句,“是夏小姐誤會了,我們沒有在約會。”
夏雪兒聽到這個回答,好笑的笑了,她故意看著張哲嶺,“張哲嶺,你聽到了?她說跟你不算約會?那豈不是你一個人自作多情了?”
在江晚意說出那句話的時候,張哲嶺的臉色就變得更加難看了,他看著江晚意,眼底的窺探愈加濃烈。
傅淮之冷峻的麵容挑起眉頭,說:“聽到了?夏小姐。”
夏雪兒反而無話可說。
雖然她很生氣,很想給江晚意一點教訓,但是江晚意這麼說了,又讓張哲嶺沒麵子,心裡似乎舒服多了。
尤其傅淮之又在這,她是不敢對傅淮之怎麼樣的。
“既然是誤會,那就算了。江小姐,最好記住自己今天說的話。”
她朝江晚意看過去,眼神充滿警告。
江晚意冷豔絕美的麵容上滿是無辜,無辜的垂著眉眼,一句話不說。
這個模樣,看的男人都不忍心說一句重話。
張哲嶺盯著夏雪兒,沉聲:“鬨夠了沒?”
夏雪兒嘴角勾起了得逞的笑,“鬨?我鬨得還能比張總難看?才公布取消婚約,就陪彆的女人吃飯,可惜啊,人家也沒看上你。”
她笑得很大聲,一邊笑一邊嘲諷,笑著離開了。
張哲嶺麵如灰色,拳頭握緊,視線重新落在了江晚意身上,隻是幾秒的時間,又掃向傅淮之。
“不覺得你這樣很多管閒事?”
張哲嶺幾乎從牙縫裡蹦出來的一句話,眼神裡都是冰冷,戾氣。
傅淮之神色淡然,相比起張哲嶺的怒色,他要顯得沉穩從容,“不是什麼人,你都能碰的。”
說完,他低下眼看江晚意,“可以走了?”
江晚意乖巧的點頭,一副不敢違抗的模樣。
傅淮之抬手勾著她的腰,離開。
離開前,江晚意上車前回頭朝張哲嶺看去,那眼神裡滿是無辜,無奈,還有無助。
可憐兮兮的模樣,勾得人心裡直癢癢。
張哲嶺瞬間什麼氣都消了,拳頭微微鬆開,但心情十分煩躁,立刻找到了蕭玦喝酒。
蕭玦聽說了這件事,總結道,“這麼來看,江晚意對傅淮之還沒死心啊。”
“單憑這一次這件事,她就不可能再跟傅淮之一起,我看是因為跟江家有關,畢竟江家重組,是有傅家的功勞的。”
張哲嶺找著借口,在心裡找各種理由。
蕭玦感到詫異,“這麼說,江晚意豈不是一輩子都擺脫不了傅淮之?張總,你退了婚約,真要跟她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