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抿了抿殷紅唇瓣,不再開口。
今晚的事是個意外,在知曉沈聽諾的身份之後,他就做好此生不與這人有半點關係的打算。
卻不料事與願違,在他離開沈家彆墅,無所事事在街上亂逛時,無意瞧見沈聽諾遇上麻煩。
他原是想報了警就不理會,誰知警察來得太晚,沈聽諾就要被人拽上車,為了少沾些麻煩,他隻能借了這身玩偶裝出手相助。
隻是,他插手沈聽諾的事本身就已經沾上麻煩了。
也不知道那臭丫頭得罪了什麼人,險些被人抓走。
少年一邊走,一邊長吐出口渾濁之氣,腦中一片混亂。
想到此事與他無關,又想到已經做好打算要遠離沈聽諾,最終他甩甩腦袋,不再想關於沈聽諾的事。
各人有各人的路,沈聽諾以後怎樣跟他真沒關係,她是顧言池的人,他真沒必要管。
要是讓顧家那瘋女人知道他與沈聽諾有關係,他們兩個都會倒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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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彆林介川,沈聽諾安全回到沈家。
看著偌大又空蕩蕩的客廳,她揉了揉酸疼手腕,這才發現腕骨處不知何時多了一道被勒青的痕跡,想來是與乾瘦男人爭執之間留下的。
思及此,沈聽諾又苦惱上乾瘦男人究竟是誰派的事。
如果不將背後之人揪出來,接下來她的安全問題很有隱患。
可是現下,她對那背後之人真的一點頭緒都沒有。
要不求助一下顧言池?
想到顧言池坐在輪椅上落寞又拒人千裡的背影,沈聽諾還是放棄向他求助的打算。
上次就已經欠了顧言池一次人情,雖然人家不說,可她也不能總去麻煩人家。
“唉——”
無所依靠的沈聽諾長歎出一口氣,看來,她得找個時間學些防身術才行。
心裡積累不少事,沈聽諾興致不高地垂著腦袋,挪著步伐朝樓上走去。
由於注意力不集中,她沒發現站在樓梯上的身影,直到撞上,鼻尖傳來酸脹之意,她才眼含水光,下意識捂住泛紅鼻尖,後退了一小半步。
“在想什麼,連我一個大活人站在麵前都沒看見。”冷冽嗓音灑下,帶有絲絲難以理解,似乎女孩的行徑不亞於傻子發癲。
沈聽諾不滿掃了傅修硯一眼,暗暗道了句,真晦氣。
此時此刻見到傅修硯,尤其是麵對麵這種,對於剛劫後逃生的她來說,就好比新鞋踩上一坨還熱乎乎的粑粑。
男人穿著亞麻居家服,鼻梁上少了日常戴的眼鏡,這讓他看起來少了幾分冷厲,多了一絲柔和,尤其是熾白燈光灑在他頭頂,有種矜貴的鬆弛,像被金貴富養著的公子哥。
實際上深度了解過他的人都知道,這人就隻有表麵能看,內在則是塊捂不熱的千年寒冰。
不欲與男人交談,沈聽諾冷下臉,側身準備要從對方身邊走過。
誰知,她才剛踏出一步,手腕就被冰涼指尖攥住。
也不知是男人指尖溫度太低,還是她膽子小,竟沒忍住哆嗦了一下,打了一個寒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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