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夏油傑做了個夢。
夢裡的他一如自己的猜想,身體被那個叫‘羂索’的男人占據。
他看著自己做了很多的事,甚至還成功封印了悟,還看著悟……被腰斬。
夏油傑因此被驚醒。
他猛地坐起身,身上出了一層的冷汗。
那是夢吧?
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是因為他白天思考了很多,所以才會做到這樣的夢吧?
夏油傑抬手捂住額頭,眼神沒有焦距的虛望著。
雲瓷被他突然起身的動作驚醒,下意識跟著起來抱住他。
“怎麼了傑,做噩夢了嗎?”
夏油傑回抱住,他迫切的,想要明確的知道,現在才是真實的,有雲瓷在的世界才是真實的,之前那些不過是夢而已。
他動作有些強硬的捏住雲瓷下巴,抬起,俯身吻下。
夏油傑的吻有些凶,急到雲瓷沒空換氣,很快便急促的喘息起來。
雲瓷拍拍夏油傑的肩膀,他才微微退開些許,然後,滾燙的大手攥住雲瓷的手腕,將她按回被褥上,再次傾身而下。
“唔——”
吻畢。
夏油傑的唇吻過雲瓷的臉,落至他最喜歡的尖尖耳上,在上方輕啄。
“抱歉,小瓷。”
雲瓷略顯急促的呼吸著,待平穩後才道:“發生什麼事了嗎?”
聲音中帶著些許……勾人。
夏油傑金色的眼眸在夜色下變得深邃許多。
他直勾勾的盯著雲瓷的臉,左手下移摟住雲瓷的腰,將她與自己貼緊。
雲瓷很快察覺到什麼,不自覺的抿抿唇。
夏油傑再度俯身,在雲瓷唇瓣落下一吻,而後用臉輕蹭著她的頸窩。
“我們天亮就去領證,好嗎?”
“溫泉旅行結束後,就辦婚禮,可以嗎?”
雲瓷微微歎息,抬手摸摸夏油傑的腦袋,另一手則是抓起夏油傑散落的頭發。
“傑,很癢。”
夏油傑不聽,繼續蹭。
“你還沒回答我。”
“好,可以。”反正早晚的事。
夏油傑滿足的勾起唇角,而後一個側身躺到被褥上,慣性帶著雲瓷趴到他的身上,兩具身體緊緊相貼。
“那明天要早起了,快點睡吧。”
雲瓷驚訝抬頭。
夏油傑居然還真的閉上眼睛要睡覺了。
這讓雲瓷有些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