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瓷看向太宰治的眼神非常怪異。
“這兩個字居然能從你的嘴裡說出來。”
“!”太宰治控訴的看向雲瓷。
“咳。”雲瓷清清嗓子,轉移話題,“你是不是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我?”太宰治不承認,“我為什麼要不好意思?”
換做平時的他,必然是會大咧咧的說自己不好意思怎麼怎麼,等真正不好意思的時候,反而說不出來了。
雲瓷好笑的捏捏太宰治的耳朵:“現在是個好機會。”
太宰治彆開臉,不聽。
“那不然暗示一下吧。”雲瓷假裝沒看到太宰治支棱起來的耳朵,“我看芥川的衣服破了。”
她轉身拽拽太宰治的棕色風衣:“你這個,我記得是織田哥送的吧?”
太宰治可愛穿這件了。
不管雲瓷給他裡麵搭什麼衣服,外頭必然要穿這件風衣,這麼久居然都穿不爛,也不知道織田作之助是從哪裡買的,質量真好。
太宰治眼珠子轉轉,什麼都沒說。
阻止‘組合’對橫濱的襲擊可是一件值得慶祝的事。
福澤諭吉宣布今日放假,讓大家夥好好休息一下。
但平時大家都習慣忙碌了,如今猛然沒事做,彆說是國木田獨步了,其他人也都有些不適應。
“所以——”雲瓷看著客廳裡滿滿當當的人,“你們來我這裡做什麼?”
“慶祝啊慶祝!”江戶川亂步舉著雲瓷剛烤出來的小蛋糕就是一口,“我們辦了這麼一件大事,難道不值得大吃一頓好好慶祝一下嗎!”
太宰治跟在一邊附和:“讚成!小瓷~把你之前藏起來的酒拿出來慶祝一下嘛~”
“就是就是!”
雲瓷眯眼盯著一唱一和的江戶川亂步和太宰治。
“亂步先生平時不喝酒的吧?”
江戶川亂步舔舔唇,毫不猶豫的把太宰治賣了。
“太宰說甜甜的,沒什麼酒味!”
雲瓷頓時看向太宰治。
太宰治瞬間舉起雙手,做投降狀。
“不是人家嘛!”
雲瓷才不信。
這家夥前段時間喝酒吃蟹太多,導致大半夜胃痛,要不是雲瓷敏銳的發現他的身體微微顫抖,這家夥還忍著呢,再嚴重可就要去醫院了。
當即,雲瓷便把蟹和酒給太宰治禁了,到現在也不過十來天而已。
太宰治蹭到雲瓷身邊:“真的不是人家啦~”
雲瓷敷衍的點點頭,不管怎麼說就是不讓喝,就讓他看著彆人喝。
國木田獨步反擊的時候到了,他故意大口的喝,還表現出一副賊好喝的樣子,氣的太宰治牙根癢,恨不得過去給他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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